话音刚落就见原主的渣男丈夫王年业大步流星的迈进屋来,后面还跟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陈丽朵。
吱啦一声,王年业刚迈进门的右脚踩在了刚刚打婆子碎了的茶壶碎瓷片上滑的朝后倒去,王年业重重的摔在了门口左胯还摔在了门坎上。
疼的王年业龇牙咧嘴的,陈丽朵也不假惺惺的哭了连忙俯身去扶王年业。
“表哥没事吧,可摔到哪了快起来快起来。”
噗嗤~李月安没想到老天这般开眼望着眼前狼狈的两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陈丽朵抬头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说道:“嫂子便是这样做夫人的吗?表哥摔成这样你不来关心,反倒笑起来。”
又指着王启之和王芊之说:“这就是嫂子教出来的好孩子,自己爹摔倒了也不快快来扶,真是好孝顺,难道是教书夫子家惯有的家风吗?”
王年业已经疼的脸都紫了,听到这也是龇牙咧嘴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李月安母子三人。
“陈妹妹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爹下葬未满一月尸骨未寒你就敢编排,不知我爹的魂魄会不会来找你要说法。”李月安似笑非笑的道。
陈丽朵听的瑟缩了一下。
“还有,地上这个窝囊废今日之后就不是我丈夫是你男人了,陈妹妹不是心疼的紧嘛没用的东西你要就给你了。还有以后这两个孩子就没有这个姓王的爹了。”话音刚落。
地上摔得动弹不得还保持着一只腿担在门坎上一瓣屁股在地上还隐隐有血迹流出的王年业低吼到:“你敢!嘶~我王家的种你休想带走嘶~”边吼边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这些年你王家的家财被你这个蠢货败得精光,不仅田地铺子搭进去了就连老宅都卖了添你的窟窿。搬到这来都是我用嫁妆养着你们一家老小。”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嫁妆被你和你娘偷的偷攒的攒早不剩什么,但是嫁妆单子还在我这你要休我就要按照嫁妆单子上写的一分一毫都还回来,不然……”
李月安从记忆中得知原主心中不是全计较所以准备用这个威胁渣男。
话未说完就被陈丽朵打断:“不然怎么样?你嫁给表哥那么多年了你的就是表哥的,现在想要回去做梦呢!”她可不希望已经够穷的王家再赔钱。
李月安一脸看白痴的的样子看着陈丽朵道:“知道你蠢没想到蠢到这个地步,哦也对你又没有娘家,家里人都死绝了才来爬你好表哥的床的!”
看着陈丽朵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李月安心中冷笑,原主是吃素的我可不是,吵架不戳痛处那要留到什么时候。
“看把陈妹妹气的当心肚子里孩子不保,盛国三年前立国的时候就改了民法,夫家论因何原因休妻或是和离都要按照嫁妆单子归还嫁妆,若不还被告到衙门则要坐五年大牢。”李月安一口气说完,看着眼前这两位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王年业也顾不上臀部传来刺骨的疼了,低眸算计起来。他王年业的儿女就算是不在王家养活以后难道还能不认他这个亲爹?何况让跟着这个贱人走还少了两张要吃饭的嘴还能省下些钱。
又转头看了看陈丽朵的微微隆起腹部,心里更有底气了,他王年业要孩子还不容易。
思及此,王年业说道:“你想要孩子可以这个屋里的东西全都留下,除了两个孩子什么都不许带走。更不许去衙门状告我。”
王启之听到自己爹那么轻易就做好不要自己的决定更加寒心,虽然做好了要跟娘走的准备,但是没想到自己爹这般情。
“爹”他叫了一声,黯然的低下头又轻声重复一遍“爹”,眼里蓄了泪滴到地上溅开。
李月安听到王启之喊爹以为小孩子改了主意不想走了,转头看去便看到少年黯然的低着头难过。
想想也是,再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亲爹,自己都没费什么口舌渣男就孩子也不要了是挺伤孩子心的。
李月安搂了搂王启之的肩膀温和的说:“启之以后有娘在,娘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相信娘好吗?”
王启之抬头看着一脸关切的娘揪着的心松了松,爹不疼不爱但是还有娘在。那这样爹不认就不认了。
“娘我知道了,我带妹妹去里屋。”声音哽咽地说完抱着王芊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