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天气也入秋了,再也不是那种一件短袖一天一夜的日子,训练量没变,这些新兵们总感觉身上臭烘烘的。
吴智辉等人的体能训练和知识积累已经完成。 3名队员已经被淘汰,现在剩下的可以说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接下来是专业培训和团体培训。每个人被分成不同的组,分别是突击组、渗透组、狙击组和机枪组。吴智辉因超强的视力和敦实的后腿肌肉被分配到狙击队,开始了他的死神之旅。
很多人羡慕吴智辉,因为一个好的狙击手就是战场上的战神。基本上,狙击手执行一般任务。吴智辉自己也觉得很幸运。后来,吴智辉才得知狙击手是一个残酷的职业。
这些天,开始进行不同的训练和磨合训练,这些训练和体能训练有很大的不同,都是偏技巧类的。吴智辉等人感觉轻松如天堂。
比如现在李双婷给他上了一门关于情报判误的课程。
“现在很多研究表明,情报分析员的心理因素对情报监督有显著影响。而我们人类的大脑被编程为有通过得出某些结论来迅速消除怀疑的倾向。所以,如果我们由于习惯于思考和下结论,你很可能对一些可疑的证据视而不见,导致误判。例如,印度在 1998 年 5 月进行了五次地下核试验,米国参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沙尔比对此事的评论为情报搜集的失败。然而事实上米国情报部门早已搜集到了相关情报,因而失误是发生在分析阶段的。这些本应引起情报分析人员重视的预警信息包括:KH-12间谍卫星对博克兰核试验场的侦查照片,发现附近有大批推土机活动;巴基斯坦总理谢里夫给克林顿总统的亲笔信,提醒米国政府印度方面在核政策上的动态。这些信息的准确性和权威性原本是非常高的,然而这些被搜集到的情报却没有能够引起米国情报人员的注意。这恰恰就是回避疑虑的倾向在发挥作用。印度官员多次向米国人表示印度绝不会发展核武器,米国人根据传统认知相信了这一承诺,并且在回避疑虑的倾向的作用下不再愿意对此产生任何的质疑。面对着不断出现的新证据,回避疑虑的倾向促使着情报分析与决策人员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错过了许多本应可以把握的提早应对这一危机的重要机遇。”李双婷用一根长度4厘米的小棍,在小黑板上指出一些重点。“4135,你有什么问题吗。”
吴智辉问道:“那我们应该如何判断情报对错呢?”
“如果对象是人,我们可以通过一些行为来辨别真假。一个人要说谎的话,他的大脑会切换到伪装模式,所以他们不会表现脱口而出的这种状态。”米国赫特福德郡大学的心理学家韦斯曼说,“人们在说谎时会自然地感到不舒服,他们会本能地把自己从他们所说的谎言中剔除出去。比如你问你的朋友他昨晚为什么不来参加订好的晚餐,他抱怨说他的汽车抛锚了,他不得不等着把它修好。说谎者会用‘车坏了’代替‘我的车坏了’。”所以如果你向某人提问时,他们总是反复地省略“我”,他们就有被怀疑的理由了。反过来说,撒谎者也很少使用他们在谎言中牵扯到的人的姓名。一个著名的例子是1998年,米国总统比尔·克林顿在向全国讲话时,拒绝使用“莫妮卡”,而是“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发生性关系”。反复问说谎者同一个问题问一个人问题,然后等他们回答。问第二次,回答会保持不变。在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留一段空隙。在这期间,他们的身体会平静下来,他们会想,“我已经蒙混过关了。”在所有的生理反应消退后,身体放松成为正常状态。当你趁他们不注意再次问这个问题时,他们已经不在说谎的状态中了,他们不是恼羞成怒,就会倾向于坦白。如果一个人说:“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这件事了吗?”然后才勃然大怒,这多半是在欺骗。也可能对你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还是对你直说了吧。”
4138问:“那如果审问对象是作为是物体呢?”
李双婷道:“那就看你平时的积累了。用我们现在学到的知识,对我们看到的东西进行详细的分析。比如,从脚印的深度和长度来判断经过的人的体型,正常情况下,成年人的身高与脚印的比例是7:1……”
虽然是周末,但特种部队训练没有假期。今天的训练是狙击训练。除了一些繁琐的知识灌输,还需要大量的实践。所以,现在吴智辉在这烈日下练习瞄准,这是作为狙击手的基本功。如果连一个固定点都瞄准不了,更别说执行任务了。
这次训练的难点在于枪托上放了一颗子弹。一定要保持良好的狙击动作,单脚跪地,双手稳住枪口。
大约两个小时后,一声军哨响起,狙击手们终于可以放下枪,盘起双腿,休息片刻。起初吴智辉一直认为,这个坐姿根本就不是人发明的。完全没有休息的感觉,但经过长时间的适应,他发现这个动作还不错。
李双婷从休息区带了几个人,都是吴智辉的熟人。
“4135、4138、4139、4140、4145,现在你们五人组队。4140,你们是班长,还有两天的阵地训练,才开始真正的任务,现在可以去休息了。“
新兵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总算能执行任务了,“是,教官。”
回营地的路上,吴智辉开着军车在山路上疯狂行驶。车上的每个人都兴奋地高喊着军歌。其实这里没人有驾照,但也没人害怕。这些小伙子的年纪在外面还不适合考证。在里面,各个是飙车大神。年轻嘛,摔个胳膊断个腿还可以恢复。
所以,吴智辉现在的驾驶习惯是在服兵役期间养成的。上阵杀敌,这应该是他们当军人那么久一直渴望的一件事,通常现在的士兵,一般每天的生活就是训练,基本上一年都没几次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