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神博士经手过的钞票，上面残留着他的指纹。”科尔森从衬衣口袋里拿出证物袋装着的现金：“朗姆洛在遭受攻击之前，被死神博士抓住逼问我们的情况，还有静电拓展器的来历，声称那是他还未完成的研究项目，而朗姆洛自称是九头蛇的人，然后就遭受了攻击。”
接过证物袋，尼克·弗瑞对朗姆洛的机敏表达了赞叹——他仍记得韦修明私下里对这个快速反应特种部队队长的赞叹，声称这位在自己的时代依然活跃着。
并且韦修明第一次见到朗姆洛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说出那一大段人体改造的计划，明显是属于朗姆洛的。
“接下来的两周属于你的带薪休假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尼克·弗瑞说到：“假期结束后的日子里，你的工作将会非常地艰辛，修卡这个神秘组织向我们展开了神秘的一角，你的任务就是挖出这座冰山的真面目。”
“明白了，长官。”
……
回程的路上，坐在汽车后座的尼克·弗瑞手里捏着那张钞票出神地看着，直觉还有长期进行特工工作积累的经验告诉他这件事透露着不对劲。
除了最后的战斗厮杀惨烈了点，死神博士的行为完全不符合逻辑，就像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以自己为主角写的奇幻小说一样，幼稚且不符合逻辑。
整件事前后，除了让乔治·卡尔这个街头混混获得了超自然的力量，展示了修卡的部分实力，让神盾局损失了一批人手，剩下的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利益可言。
想不通这个问题的尼克·弗瑞拿出手机，给韦修明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半分钟，韦修明才接通了电话，然后非常没好气地说：“天啊，藏在掩体后面避免敌人发现的时候，我应该手机静音的！”
虽然说的是自责的话，尼克·弗瑞却听出了韦修明讽刺他打电话不看时间。
没等黑卤蛋开口，韦修明基继续说道：“弗瑞局长，这大晚上的为什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晚上？黑卤蛋透过车窗看了一下天空，现在还是白天——大洋彼岸是晚上没错。
“我们发现了……不，神盾局的特工与死神博士进行了接触。”尼克·弗瑞调整了措辞之后：“对此，你有什么情报可以分享给我的。”
“通讯频道加密了，很好。”韦修明的声音变得认真起来：“死神博士的什么发明泄露在外了？除了研究发明与人体改造之外，他最喜欢做的事情拿一般贩售品售卖给一些普通人，促使他们以非法的手段获取金钱购入后续产品，从而引来官方势力的注意对使用者进行追捕，在这过程中分析新研究成果在实际应用中的各项数据。”
“免费的实验体，还能回笼资金，上哪找这好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