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药师见焦师秀没甚么拦阻他要小心谨慎的说法,便自拉扯了焦师秀,一路按落遁光,在金鳌岛外落下。
一真教占据了金鳌岛之后,也布下了许多阵法禁制,还从远处搬运了许多小山峰来,把因为当年大战,崩裂损坏的金鳌岛重新修筑,如今的金鳌岛比天河剑派当年要大了十多倍,岛中央还有一座湖泊,引了通天河之水从一端注入,另外一段流出,景色颇为雅致,还胜过了当年。
焦师秀一身黄衣,虞药师一袭白袍,看起来两人就是两个未成年的童子,都生的面容俊秀,道气盎然。一真教的弟子见了这两位,纵然门户重地,不该让外人窥测,却也不敢小觑两人,当下就有当值的弟子驾驭遁光飞出,喝道:“两位道友是哪里人士?到我一真教山门前,可是有什指教?”
这名弟子不过是炼气成罡的修为,但是却擅使一套剑丸,让虞药师和焦师秀都瞧的分明。
焦飞当年曾偶然得了一块万年寒铁,后来让郭嵩阳掌教真人炼成了五套剑丸,他自家用了一套,便是焦飞惯用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另外两套被两位师兄索要了去,还有两套,正在虞药师和焦师秀手里。焦飞当初在虚实两相洞天中挑选徒弟,把自己这两套剑丸藏入隐仙宗。焦师秀得了玄机剑丸,虞药师就得了子母归元剑丸。
所以这两人见得这一真教的弟子,居然驾驭一套剑丸,就是心中一愣。要知道这祭炼飞剑之术各家都有,但各派的剑诀都不相同,当年的七凰界只有天河剑派以剑丸之术出名。这一真教得了天河剑派的根本之地,门下弟子又运使成套的剑丸,由不得焦师秀和虞药师没甚想法。
焦师秀倒是豁达,反正焦飞重整天河剑派之后,本门道法传承多了许多,也不差这一独门的炼剑之术。虞药师却是个不好说话的,当下便喝道:“什么一真教,虞某不曾听说过,倒是你运用这套剑丸,却似乎我门中秘传。不知你是怎生得来?”
一真教那位当值弟子,心头疑惑,暗忖道:“本教占据了金鳌岛,无意中寻得当年天河剑派的炼剑之术,故而门中飞剑,有一半都是剑丸,这件事天下无人不知,怎么这两个童子居然来挑这个刺头?天河剑派的门人弟子,早就在数百年前的天地大劫中尽数陨落了,这么多年,也未听说还有谁人活了下来,或者有别的道统传下,这两个童子究竟什么来历,却如此做作?”
一真教如今也是七凰界道门十三正宗之一,这位当值弟子更是一真教的内定的真传弟子,只差一步就能炼气丹成,平时也只把这炼气士最为重要的第二难关,视作轻易可过。虽然平素为人还算谦逊,但是骨子里却骄傲的很。
他刚才自忖已经算是尽过礼数,听闻这两个童子出口不逊,当下也不在客气。就那么喝道:“我的剑丸之术,乃是传承自当年天河剑派,你们又是什么来历?居然来喝问此事?我们一真教得了天河剑派当年的发祥之地,也得了半部道书,此事天下无人不知,又哪里需要隐瞒了?”
这名一真教的弟子,也是聪明,不知虞药师和焦师秀的来历,也怕对方果然有什说法,故而这才把话挑明。不管焦师秀和虞药师如何说法,他总有预计好的言辞回复。
虞药师嘿然一笑道:“原来如此……”他正要闹出些事情来,焦师秀却在后面拉扯他一下,温和笑道:“这位道友请了,本人焦师秀,乃是七凰界某位前辈,遨游星河在域外传下的道统。我等兄弟修道之初,曾发下宏大誓愿,只要能够炼就道术,便要回本门祖龙发祥之地朝拜。原来贵教跟本门也有些关系,却是我这个师弟乱说话了。”
一真教那名弟子,听得这两个童子果然跟天河剑派有关,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暗忖道:“这却怪了,许久不曾听说,七凰界有人遨游星河。要知道每一座星辰之间,看似极近,其实却在亿万里之遥,除非元神高人,不然炼气之士如何能够跨越星空?这两个童子莫不是大言哄我,想要诓骗什么好处去?”
这名一真教的弟子,当下就开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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