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炳对付一帮小孩还是游刃有余的。然后徐师傅在远处大喊,“都围着干什么,早上得功课做完可吗?”
然后就听见霹雳吧啦的木棍与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伴随着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惨叫声。
然后围着陆仁炳的那帮家伙,就一哄而散了。
陆仁炳也找了地方,开始吊嗓子,炼腔调。
等练完了,陆仁炳再师傅家吃过午饭,便去太平剧院帮忙,在进场门,听台上的角儿们唱大戏,然后琢磨人家得发音,唱腔,琢磨观众的反应,再琢磨自己主演的时候,应该怎么应对。
然后顺道跑喝龙套,抗个旗,做前锋小卒。
等散场回家的时候,都已经块夜里十二点了。
如花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
陆仁炳赶忙上前查看。原来事烟瘾犯了。如花自己讲双腿绑在床角,又用双手,将自己的腰肢也绑上。
更狠的是,还用丝带勒住了嘴。
要不是门里插一定门闩,陆仁炳都觉得这里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这女人真是有股子狠劲儿。陆仁炳赶忙给她松绑,然后给她灌了点水,开始轻轻地给她按摩放松,并调理身体。
他也可以直接给她清除掉烟瘾的,但是那样做太逆天了,容易露馅。
“阿邦,咱们一块吸得烟,为什么,你就能轻易戒掉,而我就要受这么多的痛苦?你这个害人精,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抽那东西。”
陆仁炳搂着她柔软的娇躯,轻轻拍打,“熬过这几天就好了,坚持一下吧。我已经跟师傅请过假了,这几天不去戏班,专门在家里,伺候你,行了不?”
如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好,我辛辛苦苦地搬过来,不就是想和你常相厮守吗?哪想到搬过来,天天还要独守空房的。”
陆仁炳见他神色恢复如常,便开始喂她喝他特意带回来的荷叶粥。
不用问也知道这女人,一天肯定就没下楼。更不要提自己生火做饭了。
大热的挑,在房间里,也不怕闷出痱子来。
吃过饭,陆仁炳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这女人确实没有长痱子。
似乎是冰做肌肤,玉做的骨骼一般,冰凉光滑,连汗也没有出几滴。
真是天赐的尤物。陆仁炳真是替十二少感到惋惜,唉,这么好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让她死呢。
应该好好的呵护,好好地珍惜才对啊。一个美女,愿意抛弃她的事业,还倒贴钱养着你,甚至他还愿意为你付出生命,你凭什么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