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玩家,您的‘神性之血’血脉获得显性强化,你的所有伤害法术与神术都将获得100%的额外伤害,所有持续性法术与神术获得50%额外持续时间,你可以在‘神性之血’与‘神秘之血’之间切换,任何时刻您只能获得其中一种祝福。
尊敬的玩家,您获得了‘神秘之血’祝福,所有近战与远程武器的伤害每个熟练值增加1D6,每次选择‘神秘之血’时您可以自由选择任意七种武器让其重击范围加倍,你可以在‘神性之血’与‘神秘之血’之间切换,任何时刻您只能获得其中一种祝福。
尊敬的玩家,您的‘奥能血脉’获得显性强化:出生在施术者家族,当您每提升25个人物等级,你的MP额外增加50点、可以额外拥有两个免费的超能法术位(可以在任何一个职业所能掌握的神术或奥术中选择一个法术,这个法术可以从强效、极效、瞬发、默发、定发、扩展、触发、增程和延时等超魔专长中选择其二进行增强,这个法术将不会消耗额外的法术位和MP值,但是每天这个超能法术位只能使用一次。)。
‘神性天生’:因为您的血脉显化,您提升每个等级所需要的经验量增加50%
‘神性对冲’:当您开启‘神性之血’,所有针对您的神圣类伤害效果增加50%,所有针对你的负能量类效果减少50%;当您开启‘神秘之血’,所有针对您的负能量类伤害效果增加50%,所有针对你的神圣类伤害效果减少50%;无论你获得哪一种不良效果,所有针对你的神圣类回复效果都将减少50%。
‘我的孩子,这是我们对你的肯定。’
来自身后的陌生声音,让玛索注意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这是一位散发着神性光芒让猫无法看清其容貌的男性,站在阳光下的他身着锁子甲,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但是声音里却透露出一丝满意:‘你的选择让我欣慰,孩子,记住你说的话,力量就是力量,它只能被人所掌控,而不是掌控着人。’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玛索皱着眉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神明,似乎自己的记忆中也没有哪一位神明是这种打扮。
‘我是谁不重要,只要记得,不要屈从于命运,无论命运在你面前展开了何等严酷的绘卷。’这位神秘的神明对着玛索说道。
‘是的,我的孩子,相信你自己,来试着想一想你所想要行走的命运之道,看看命运在你面前绘出的画卷又会做何改变。’这是自家外公的神性分身在自己脑海中投下的话语。
听完两位的话语,玛索思考了一下,然后他面前的画卷就开始了变化,每分每秒都有记忆中的景象与人物出现,又很快的被新的影像与人物代替——直到黑色如火焰般扭曲的荆棘与各种作着古怪挣扎动作的凝固人型组成的海洋出现,玛索面对的世界还是统一的——这是亚修比王国的军队的覆灭,这一幕曾经在玩家们的眼中出现多很多次,大量新伊甸的施法者压制了亚修比王国施法部队,然后扭曲的负能量火焰吞没了人体。这是标志,标志着整个亚修比王国镜内,和沙安一般,再也没有成建制的NPC武装能够对抗新伊甸,只有地方守备部队、神殿军队和玩家们在用血肉对抗新伊甸无尽的亡灵大军。
然后眼前的景像开始了变化,绝望与希望一左一右分割开,左边亚修比城头的费萨尔王旗落下,但右边费萨尔的王旗正在升起。
左边,血色的夜宴上,安塔与她的丈夫倒在血泊之中;右边,夜宴场上满是欢声笑语,安塔与她的丈夫微笑的面对众多玩家的祝贺。
到最后,左边的世界里,安塔.劳伦斯的旗帜倒下了,整个亚修比战区无法阻止新伊甸的攻势,新伊甸的兵锋不断向北,原住民与玩家们所热爱的这个世界在燃烧。
而在右边,安塔.劳伦斯的旗帜始终高举,曾经分崩离析的各个战团团结在这位圣子的麾下,新伊甸的大军也许令他人畏惧,但绝不会吓倒有志毁灭它的战士。最终,战火的余烬与死亡笼罩的昨日被风一起吹走,右边的画面定格在玛索面前的是一个烈日笼罩下的午后,田野中满是沉甸甸的麦穗,大个子的农人在田间树荫下歇息,而小个子们主导的商队在远处的道中缓缓而行,更远的地方是那座比玛索脑海中的更加雄伟的亚修比城。
‘看啊,我的孩子,命运在你的眼前分开成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一条是通向毁灭中的世界,王旗落下,世界在燃烧,凡人承受着无边的苦难,甚至死亡都不是最终的解脱。’死神在玛索的耳边低语。
‘但是在另一边,善良者的旗帜下云集着无数的勇士,他们如同数百年前灰暗年代的先贤一般,用自己的双手拯救了彼此,世界与凡人一道拥抱了和平与安宁。’陌生的神明在玛索的身旁感叹。
‘去吧,记得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命运编织的道路就在你的脚下。’
听完神明的话语,玛索看着两边完全不同的景色自言自语着:“我曾经见证过绝望,我曾经无法改变这一切,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强大的力量……”说到这儿,猫崽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位:“这一次,我必将见证希望,苏氏的孩子,绝不是懦夫。”
‘去吧,我的孩子,我们将看着你行进在命运编织的道路上。’
然后玛索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亚麻袍,坐在大圣堂石床上的猫崽见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莉莉夫人。
“你还……真是一个深受神恩的小猫呢。”莉莉夫人一脸平静的对着玛索感叹道。
“那是长辈慈祥。”玛索微笑着从床头柜子上拿过眼罩,将它盖住了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