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儿这么冷?”在废墟顶层放哨的原住民在亚修比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出生在新伊甸中央山区的这位樵夫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风暴海上飘过来的寒气。
他的同伴白了他一眼:“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是亚修比的冬天,我可听说在亚修比,冬天的夜里可是能够冻死人的,透骨的寒意会要了你的命。”
“那我应该是运气好吗。”感叹了一声,原住民注意到下方街道上点着火把行进的队伍,出于职业道德,他探出身子:“口令!”
“科察河!”这是一条新伊甸北方的河流,洛达根家的那位老大人故乡的河,因为他在,所以今天就用这条河做为口令。
通过了口令,原住民对着这队人挥了挥手,然后就这么趴在栏杆上:“嗨呀,这次老吉姆他们的麻烦可大了,洛达根家那位老大人的长子就这么死了,老大人把事情迁怒到了他们的头上,据说要让他们死呢,一想到这老东西要死了,我就开心。”
等了一会儿,发觉自己的朋友并没有回答,他扭头,看到一支箭钉在他老朋友的脑袋上,而刚刚爬上顶部的小东西手里的火枪正指向他。
在看到枪口闪光时,原住民有些疑惑——枪声在哪里?
带着这样的疑惑与遗憾,他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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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九叶收起手中的自带消声铭纹枪管的小型火枪,转身将下面的杨和明美拖了上来。
明美走到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原住民身边,看了看那支穿透了整个大脑的箭支点了点头:“玛索,你这一箭射的不错。”
这时,带着消声瓦的战斗艇从废墟上空飞过,玛索和焰跳了下来,从尸体上回收了这支渗精金的全金属箭,将它放回箭囊,玛索拥抱了三个姑娘:“注意保护好自己,我已经吩咐了下面的突击队,如果事情有变,他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掩护你们。”
“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姑娘们与玛索吻别,然后开始布置射击阵地。
玛索和焰顺着绳索滑到下方,与街道上的已方部队会合,领头拿着火把的正是宫泽,这小子如今一脸的小母鸡遇到黄鼠狼的不甘模样,但是不甘心归不甘心,正事还是要办的:“老万达尔就在中央区域的城主府休息。”
“等一下,我记得那些被炮弹给炸飞了半边啊。”莫轻语看着手里的地图。
“那儿被修整过,老东西叫了陆军的几个法师,将那些生生给修好了,真是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说到这个,宫泽就生气,就新伊甸贵族的表现,连亚修比的贵族都不如呢。
“不是挺好的吗,这是一个他为他自己准备的陵墓。”玛索这么说道。
“这是一个不错的解释,我们走吧。”莫轻语说道,将自己装扮成侏儒的姑娘儿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终和玛索一起将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街道拐角:“我们似乎有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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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老吉姆,你来评评理!”几个新伊甸步兵走出拐角,满身酒气的他们在入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酒窖,这些矮人和人类最终选择不醉不归。
做为矮人,有着大嗓门的矮人一边倒退一边对着自己面前的老头吐着苦水:“郑耀先指挥官那么好,却被那样不讲道理的对待,真的是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