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喝酒。”
“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跟我说。看我能帮得了你没有?”
“说了也没用。人家是在制度允许下做的。他又没主动来抢我的地盘。”石赞清凑过嘴巴将泡沫吸了个精光。
接着又保持了沉默。
神通快递公司规定允许承包网点自己定价,根据市场要求和对手的价格灵活应变。所以石赞清说兄弟网点是在制度的允许之下所做所为,说了也没用。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肯定是其他的快递公司再进行的无序的第一架竞争才导致价格一降再降。就连神通快递公司内部网点互相之间也进行着价格战。
这个情况一定要通报总部让老板知道。
“我把总部的整改要求给他们。你怎么认为他们不会照办呢?”韩有德要从石赞清嘴里亲耳听到。不想因为自己的胡乱猜测而影响到老板的决策。
“每一个网点都是各自管各自的事,招工用人,工资制定和发放都是网点负责人直接负责,只要按时上交收益的百分比给总公司,其他的与总公司就没有关系了,你说这样子和以前的封建社会诸侯割据有什么两样?这些诸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算。也就是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才听你的吧,要是换哪一个来我才懒得管呢。按这个改革方案我们要花费多余的时间和空间,对我们快递来说时间和空间就是金钱和效益。”
石赞清把情况说的清清楚楚。
韩有德有同样的感受,要不是石赞清顾及着有这么一层关系,可能真的就不会理会韩有德。
即使是千难万难,也要努力去完成老板吩咐的事情。
“兄弟,我真羡慕你被老板看上了。从一个蓝领一跃变成了白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祸什么福的。”
“老子说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韩有德说。
“哦!我说嘞,原来是老子说的。他老人家说的就是有道理。”此时的石赞清已经半醉。“老板真是个好人。不但把你安排到了身边。还给你钱,帮你装了假肢。”
韩有德感谢宋时达给了他帮助。让他有了份好工作重新振作起来。宋时达和冯丽娜说他的医药费还有这架子的钱都是那个肇事者赔给他的。
“肇事者被找到了这个假肢是那个肇事者出钱给我装的。”韩有德解释说。
“这个装假肢用的钱是谁给你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那个肇事者还没有找到。”
石赞清这句话说出来让韩有德真假难辨。
“你喝醉了吧?再跟我说一遍。你怎么知道的?”
石赞清说:“你的事情还没有结案,前段时间交警来我这里取证过。”
韩有德认真的问他:“你当真?”
“千真万确。我清醒的很。”石赞清说。
韩有德一拍大腿,猛然站了起来。
如果石赞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身上安的这个假肢肯定是老板出的钱,后续康复的医疗费也是老板给出的,他恨自己现在还在这里吃吃喝喝逍遥自在,把老板交代的事情抛在脑后,恨你自己做事不下很功夫,遇到了一点点困难,就不想办法去解决恨自己当初发誓要报答老板的治愈者。现在却迟迟不能做出存起来,恨自己……“明天你就给我联系一部和二部,我要去视察。”
石赞清好像是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对韩有德的这个突然决定首先是感到不解,后来想想就明白了。
“你要用此来报答老板,兄弟我怎么能够不帮你,明天我就联系他们。”
有了具体的计划安排,两个人不再贪杯撸串结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