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家族对他和江腾的安排就是复制了江大伯和江父的道路,堂兄弟二人以后一个在京城军区,一个在s市军区,互相守望,共同扛起江家的大旗。
家里三个男人罕见的同桌吃饭,江母是最高兴的,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自己还下厨做了几道擅长的菜,江父的心情也不错,让人开了珍藏的茅台,准备跟侄子和儿子喝两杯。
一瓶茅台三个人分着喝,一人也就二三两,浅尝辄止,没有贪杯。
江母得知儿子明天又要去执行任务,忍不住长吁短叹:“这都快过年了你又要出任务,过年又不回来了吧。”
江腾抱歉地道:“对不起啊妈,今年不能陪您过年了。”
这也不是儿子第一次不在家过年了,江母多少也习惯了,再说就算儿子在家,她和丈夫也不一定在家,丈夫一到过年就要下乡慰问驻军战士,她自然也要跟着,一家三口好几年才能凑到一起吃顿团圆饭。
“妈只求你平平安安,健健全全的回来就行。”江母在意的也不是这些形式,而是儿子的平安和生命。
“报告首长夫人,保证完成任务。”江腾调皮的行了一个军礼,跟立军令状似的。
江母失笑,给儿子夹菜,让他多吃点。
江父对儿子的要求就比较高了,叮嘱道:“这次的任务务必好好完成,事关你和你哥两个人的军衔,明年你们俩的军衔也要换一换了,你这个军衔戴了几年了,你自己没腻,我都看腻了。”
江潮的军衔再升就是将官了,是比较困难的。但江腾的军衔还有很大的上升的空间,且要是以军功累计,他的军衔早该升大校了,可江家的政敌刻意打压江腾的势头,两年多了,还是让他待在少校的位置上。
不过打压只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