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机,主要用于配合地面部队。负责对敌方供应线、前沿阵地和各种活动目标进行战术轰炸等用途。很多人对轰炸机和战斗轰炸机的区分不是很明确。其实两者有很多的共通性,但区别也很明显。
比如B52H“同温层堡垒”轰炸机、B1B“枪骑兵”轰炸机和B2A“幽灵”隐身轰炸机,这几款都是米国公司的轰炸机。稍侧重下“空空”作战,就成了战斗轰炸机,反之则是单纯的轰炸机。
如今,不管是米国公司的B52H、B1B、B2A,还是北极熊国公司的95MS/MSM“熊式”、图22M3/M3M“逆火”、图160“海盗旗”,甚或是华夏国公司的轰6全都没携带“空空”导弹。一水的“空地”炸弹,一水的徘徊在高莉国公司上空。
这个毗邻华夏国公司的全农业国公司,早在病毒爆发的第一天就沦为了“感染者”的乐园。一年多过去,全地星都没发现高莉国公司的员工,一个都没有!
“嗡……”清晨第一缕曙光,降临冠洲大陆东北部高莉半岛南段。蜂巢般的轰鸣响彻天际。刚露头的朝阳见到数十架大鸟遨游天际,立马被吓得缩了脖。高莉半岛南段迎来了末日以来最为热闹的一天。
“biu……”哨子的尖啸声中,一串炸弹从轰炸机腹坠落,在引力作用下,义无反顾的扎向地面。寒国公司的地貌比高莉国公司稍缓一些,但平原也不多。机群不但暂时封锁了天空,也把稍为平缓的地面完全覆盖。
恐怖的尖啸声中,密密麻麻的炸弹亲吻地面。“轰轰轰”……大厦、马路、树木、公园、民居……但凡轰炸范围、在地面上的东西,统统被炸得粉碎。无数灰尘和着大量烟火一起喧嚣弥漫,将本就胆小的朝阳彻底赶走。
地面以上近百米的空间内,暗无天日。能看到的,只有炸弹不断迸发的光。“biubiubiu……”连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嚎个不停。扔完一拨炸弹的轰炸机笨拙的转动身形,远绕大圈,重新用炸弹犁地。
轰炸机排着整齐的队形,机械的开仓,不停的扔炸弹……虽然轰炸机只来自米国公司、北极熊公司、华夏国三个国公司,但完全放弃了制空的大型轰炸机载弹量惊人。十几架轰炸机,就着一条细长的沟壑反反复复,楞是轰了两个多钟头。
等太阳鼓起勇气,重返工作岗位后,它见到了一个烟火蒸腾的、千疮百孔的废墟。弥漫的灰尘可以被风带走,喷薄的火舌舔舐光可燃物也会熄灭,可人类的痕迹却被炸的干干净净—除了沟壑的中央。
那里矗立着一片不高的楼群。在正中的楼上,巨大的“十”字完好无损,冷眼睥睨着不远处的狼藉。奇迹?不可能!在三国公司精准打击下,绝不可能疏漏这么明显的建筑群。之所以这样,全因三家国公司有意如此。
大火、浓烟整整肆虐了一天,直到太阳无精打采的下班回家,月亮羞答答的展示完美丽,千疮百孔的地面才渐渐冷却。第二天,战战兢兢的太阳打卡上班,却发现下面风平浪静,昨天的轰炸机群仿佛从没来过。
本以为今天又会是平凡的一天,没承想,还没到午饭的时候,那烦人的“嗡嗡”声又响了起来。饱受蹂躏,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沟壑再次瑟瑟发抖。与昨日不同,遮天蔽日的机群早早的打开了腹部,“嗖嗖嗖”的投下了大片的“炸弹”。
只是这些炸弹没有憨直的摔落,反而在半空接连盛开。一片片纯白的伞,像极了御风飞行的蒲公英。
再能御风的花朵也终要落地,一个洁白的伞安然着地,覆盖住了一块烧裂的石头。白色的伞蠕动几下,一颗光秃秃,亮闪闪的黑球顶了出来。黑球一抬头,露出了五官分明的脸:“他喵的,烫死老子了!”
刚嚎一嗓子,不远处就响起了颇为严肃的声音“闭嘴,雷诺!你丫要引来‘感染者’,我绝对会踢烂你的屁股!”
随着熟练的高卢话夹杂着汉语,数个大汉从洁白的伞下钻了出来。雷诺被骂,却一点也不生气。他向地上吐口痰,迅捷的抽出伞刀将绳索隔断。没了束缚,洁白的降落伞被风一吹,懒散的向后飞去。没飞几米,就将一个刚刚落地的人影裹住了。
“他喵的,高卢国公司的混子。”
“刺啦”声中,洁白的降落伞被锋利的伞刀割开。
当有着红色胡子,戴着皮帽子、巨大挡风镜的大汉好不容易划开白布,即将割断伞绳时,他发现自己已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包围了。
“让开,别挡路!”红胡子为了抵御降落伞的拉扯,不得不将重心放低。本是高大的身材低于三个高卢人,显得有些憋屈。
“纳翠杂种,你骂谁?”
得益于华夏的影响力,汉语早就取代鹰语,成了国际通用语。不同国公司的人见面,用汉语沟通是最常见的事。
“他喵的,高卢人,找茬想打架啊?”红胡子大声嚷嚷,引得几个彪形大汉从伞下钻出,默不作声的向他们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