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沉默不语,一只手接过战士牢牢扣住战士的肩膀,另一只手对着他的头颅一把按了下去,果不出其然,不到两息的时间这名战士口吐白沫,眼睛一翻,人便没了气息。
“真不行,对方下的禁忌邪门。”
老者低声说,他们想从战士的识海中得到信息,这条路行不通。妮娜不信邪,一连抓了几名战士,结果都一样。
夏芷琪作为数十万年前的强者,在上界赫赫有名,她的手法怎么会被这几个后生小辈轻易破解,不过是痴人说梦话。
“你来说。”
妮娜没辙了,身体一转再次面对黄山,活人总归不想死,不想死就得说。
“呵呵,自己技不如人,你充其量也只能拿我们来出出气罢了。”
看到一名名战士倒下,黄山心里很痛,他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冷笑这说。
“看来,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等一下它从你的内脏开始,一口一口的蚕食,到最后只留下一幅空空的躯体,你后悔都来不及。”
妮娜一张手,一只形状像蚕,皮肤金黄,胖乎乎的金蚕躺在她的手心,这只蚕看上去并不狰狞,倒是有几分可爱。
“妮娜,你怎么会弄这些东西?”
老者脸色一变,他很吃惊,想不到妮娜背着自己养蛊。养蛊在修真世界里虽然不是一种禁忌,但是不是每一个修真者都认同,基本上在修真界,养蛊的都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究其原因,蛊术算是一种巫术,不是正道。
“呵呵……。”
黄山再次冷笑,死都不怕能够让他害怕的,已经没有了。
蛊术以毒虫或毒物作祟的巫术,传言是一种非常古老、神秘、恐怖的巫术,修蛊的人不是很多,毕竟蛊害人害己,一般养蛊虫,修士得用自己的血液进行培养,修到大乘之境,蛊可以杀人于无形。
“师尊,您放心,这只金蚕蛊是三师兄下界前借我玩玩几天罢了。回去之后,我一定再还给他。”
看到师尊的脸色不对,妮娜尴尬地低笑一声,轻声慢语的解释,事实上,这只金蚕蛊她早就修成了自己的本命蛊。
“蛊!”
听到蛊黄山的脸色还是变了,蛊这个东西太过于神秘和恐怖,谁都不知道一旦被施,自己会怎么样,女子说得很清楚了,这只蚕蛊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从里到外把自己的内脏吃得一干二净,想想蚕蛊嚼食自己内脏的时候,痛而不死的感觉,黄山的冷汗流下来了。
“快说吧!”
妮娜不耐烦了。
师尊的脸色不爽,显然对她非常的不满,这让她心里有了压力。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怕死,怕受罪,黄山眼神里露出一丝恐惧之色,他真害怕了。
“妮娜,他是真不知道。”
老者身边的年轻人开口了,妮娜咄咄逼人不像正道的做法,这一点不说年轻人,就是妮娜的师尊这名老者都想不到。
“小师弟,别多管闲事!”
妮娜手指清弹,一团银光絮绕着的金蚕蛊如闪电般朝着黄山激射而来。
“铮!”
一道剑光来袭,金蚕蛊被击飞开来。
“谁?”
妮娜大吃一惊,她朝着剑光袭来之处看去,能一剑把金蚕蛊击飞,说明来者的实力不容置疑。要不是银光絮绕,再加上金蚕蛊本身体质坚硬,怕是已经被击杀当场,
“呵呵,你刚才不是要找我吗?”
声音甜中带怒,那微微的怒意让这个声音有着一股寒意,一个身影慢慢地出现。
“城主……”
黄山下意识地喊了出来。
“城主威武!”
在场的战士们狂呼起来,士气高涨起来,在他们的潜意识中,夏芷琪就是他们的“神”,精神力控制的“优点”。
“你就是城主?”
妮娜很差异,眼前的女人年轻漂亮,一双棕色的兽皮高筒靴露出白皙浑圆的大长腿,身上简洁皮甲战衣,完美无缺的勾勒出身段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乌黑长发微卷,带着慵倦和叛逆随意披泻而下。
“你杀了我的人!”
夏芷琪没有直接回答倒是反问了一句。她面若寒霜,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带着点紫褐色眼瞳的双眼,烁着高冷的光。她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一股怒气从脚底涌上了头顶,这些战士是她赖以翻身的资本,一下子就没了那么多人,换做谁谁都愤怒。
“嘻嘻,知道了你还说呢?”
收回金蚕蛊,面对漂亮的女人,特别是一个长得比自己漂亮而优雅的女人,妮娜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很正常算是女人的通病。
“很好!”
夏芷琪没有直接出手。
“干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难度不大,真正要顾忌的是女人身旁不远处,一名老者和年轻人,这两人在看到自己之后面色如常,这才是自己要特别注意的对手。”
夏芷琪寻思着,想要找一个突破口。
“轰!”
妮娜身子一动她什么都不管了,一剑击出,虽有偷袭的嫌疑,不过那又怎么样?这世界强者为尊,失败的只能成为人家的垫脚石。
“你就这点水平?”
夏芷琪身子一侧,武器出手,两剑相交,妮娜退出了三步,夏芷琪身体一晃,孰强孰弱明眼人一看就知。
“城主威武!”
“城主帅呆了。”
“杀了她,为兄弟们报仇。”
在场的战士们大呼起来,夏芷琪一剑回击,双方的差距显露。
妮娜的脸色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