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这么有本事的话。 也很可能他来了我们也防不住。 因此除了放出风声之外。 我还准备了最简单的办法。 在当地一家店里买了二十个监控摄像头。 还有与之相对应的电脑终端。 当然,这笔钱都是胖子出的。 得知我是从他卡上扣费的时候,胖子一脸心疼。 这二十个监控摄像头,直接备在我们住的那条走廊之内。 当然是以各种各样隐蔽的方式。 而且独立的内置电池和网络,让它们不可能被黑。 整条走廊现在都是我们的人。 所以我安装监控摄像头的时候也没多少顾忌。 几台终端全部布置在了附近的房间内。 接下来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人直接盯着。 “不是吧?八月,咱们厕所里都要装吗?那我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 看到我在厕所天花板上安装摄像头,胖子浑身不适的问道。 我看着就觉得好笑。 装完之后把摄像头正对着那扇窗户。 这才对他说:“胖爷,你要是没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应该不介意,再说这摄像头照不到马桶位置。” “你丫的才有难言之隐!”胖子立刻就啐了一口。 我们把剩下的摄像头全部安装完毕。 特别是这间房间内,安装了起码五个。 剩下的就是把只要有人走过,就会亮起来的感应灯,贴在各种地方。 在旁边我还涂了光敏性的涂料。 只要这灯曾经被激活过。 半个小时之内都可以看得出来。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客栈的人,全部替换成我们的人的原因。 我给他们划定了区域,只有不知道规矩的人才会走过那几个地方,触发感应灯。 也就是说。 我完全把这间房间布置了一个一旦有任何人来,都会被察觉到的陷阱。 梁平则为我准备了一个机关。 也是在这场赌局里,我才又一次见识到了他那种神乎其技的机关技术。 两张造假的羊皮凡书已经送过来。 梁平把它们放进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盒里。 但是如果不以正常的方式打开,一旦里面的内容被拿走重量改变,机关就会立刻锁住。 里面的几根藏起来的铁刺,会直接刺入手臂。 稍微一动立刻鲜血淋漓。 听起来像是现代技术。 但是祖宗早在一千年前就研究出来了。 木盒被我们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衣柜的深处。 一切就差不多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不断的有伙计进驻。 而小吃店的眼线也说风声已经放出去。 现在道上的人都对我们带出来的东西很感兴趣。 许多人已经有意洽谈,想要接下这批货。 但似乎对羊皮凡书感兴趣的却不多。 有些人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知道的人也明白,必须四张凑在一起。 他们可没那个力气去找剩下的几张。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却始终没有动静。 我不由得有些焦急。 难不成我哪里布置的不够好? 所以说让他们看出了破绽,直接一走了之吗? 那我在这儿做的,就会很像是个笑话。 秦沐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内。 我担心的问过两次。 她却只是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只问过我一句话:“韩八月,假如有一天我真的可能会伤害你,你会怎么办?” 问这话的时候,秦沐脸色苍白,看上去好像异常憔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 我能够感觉到,这对她来说一定是个相当重要的问题。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的话。 早在我昏迷的时候就能够下手了。 但是她毕竟是秦一指之女,处于复杂的派系斗争之中。 有些事情,很可能是她身不由己要去做的。 想了想,我认真的对她道。 “我相信你并不愿意伤害我,如果你是在被迫的情况下,那我会强大到可以让那股压迫你的力量,不再逼你去干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有没有让秦沐满意。 但她听完之后,定定的凝视了我一会儿,随后一言未发的就回房间了。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里,似乎蕴藏着一些感动。 秦沐的事情一直不让我了解,我也没法插手。 只好把所有的心思全部花在羊皮凡书上面。 盗圣的情报,一直在接连不断的传过来。 只要有意去搜集,关于这个人的事情就变多了。 听完这些事之后。 我这才意识到他确实配得上这个称号。 此人在偷盗上的天赋极高。 据说曾经因为临时起意,直接拿走了将近有半米厚的防弹玻璃柜里的一个玉佩。 而且为人相当嚣张,行事肆无忌惮。 而且每次都不是为钱才出手。 似乎只是凭着自己的兴趣。 硬生生的把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玩出了一种江湖气息。 听完之后。 我基本上能够肯定吕空就是请他从佛像下面,拿出羊皮凡书的。 应该也是出于他性格的原因,吕空才会警告我,要警惕他再一次拿回去。 只可惜我们还是没有防住。 听完这些事之后,我不由得对自己的布置有些担心。 师傅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 据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去的那个堂口,整个被抹掉了一样。 但凡是派去探查消息的人,全部都失去了联系,甚至有几位是道上的好手。 但他们只要一走进堂口的门,就像失踪了一般,陷入了很诡异的境地里。 这种事情自然也不可能闹大,不然被官家查出来就麻烦了。 青龙堂里的人也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希望师傅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在我整理这些情报的时候,时间飞速过了三天。 沙尘暴渐渐平息下来,这镇子上的游客变多了。 今晚被胖子拉上陪他吃夜宵,在外面吃了一顿烧烤才回客栈。 由于喝了两瓶。 整个人已经处于微醺的状态。 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些光敏涂料。 为了防止伙计里面也有对方的眼线,所以说这层布置我和谁都没有说过。 之前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里已经渐渐绝望起来。 我们上了二楼。 突然看到整条走廊都沉没在黑暗里。 感应灯的光敏涂料,正在黑暗里微微的发光,就像几只萤火虫。 我一个激灵,立刻拍了拍胖子:“有人激活过感应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