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却是一句话,让禄东赞的心被扎了一刀子。
禄东赞明白薛仁贵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去说服松赞干布投降。
想到这点,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声音都有些发抖:
“唉!都怪老夫啊!老夫还有什么颜面去见赞普!”
“禄东赞,你的确是没有颜面去见松赞干布。不过,你要是帮我劝他的话,他一条命可以保住。
陛下已经吩咐末将,只要松赞干布弃城投降,便会给他一条活路,给他一块土地,让他过上小富即安的日子。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去劝降的话,那我薛仁贵也只有提着你的脑袋去劝他了!
若是你的脑袋还不足以说服他,那你们赞普的脑袋怕也是保不住了!”
说话间,薛仁贵语气越发的凌厉,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很强大的威势。
这种威势登时压迫的禄东赞有些喘不动气。
禄东赞感觉出来薛仁贵可没跟自己凯玩笑。
这就意味着松赞干布的死活如今便系在了他禄东赞的身上。
“我死?赞普也死?”
禄东赞一脸苦笑,嘴角泛起了混浊的泪花,喃喃自语道。
不投降?薛仁贵这摆在城门前的兵力绝不是吃素的!
怕不是最多一个时辰,整个逻些城也就被这大秦铁骑给攻陷了。
投降的话,至少还能够保住松赞干布的人头。
想通了这一点后,禄东赞终于擦了擦眼角的老泪,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大秦陛下如此仁慈,给了我们一条生路,那么我禄东赞会竭力劝说赞普的!”
“好!大将军拿得起放得下,实在让人佩服。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一趟吧!”
薛仁贵痛快地说道。
“好!”
禄东赞没有任何脾气了,他现在只求松赞干布能油有条生路,以便给吐蕃王室留下一个火种。
薛仁贵当即带着禄东赞往城门处走去。
此时,城楼上面,松赞干布正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他亲眼目睹了那名“信使”被擒的过程,自然对这“信使”的身份很是好奇。
而在薛仁贵带着禄东赞等人走来时候,他终激动了起来。
随着薛仁贵和禄东赞等人越靠越近,松赞干布也终于看清楚了这名“信使”的真面目,不由失声大叫道:
“禄东赞!”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禄东赞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回来!”
话一出口,松赞干布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结果出现了!
“败了!”
“败的如此干净!”
顷刻间,松赞干布便感觉自己头晕脑胀,手脚酸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座位上面。
禄东赞回来了,他没有带回一兵一卒,这足以说明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