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北线的军营发现了变异兽的攻击,西南和东南的两条战线也都发现了变异兽出现,大家都停止战斗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了,兽潮完全没有举动。现在突然间遭遇了变异兽的夜袭,众人马上被调动起来,不管是士兵还是佣兵,全都上前线,只要发现有变异兽靠近,马上就开枪射击。
郭品名和陆贤都感觉奇怪,好好地这些变异兽怎么就开始突围了?而且,大老远的还能看到包围圈里面的火光,难道是走水了,包围圈里面的树林全都烧着了不成?
虽说沈枫早就招募工人开始砍伐包围圈外的树林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砍防火带,一旦包围圈之中起火,那么防火带也就能派上用场了,但是,放火之前,沈枫肯定是会通知下面的人的,而现在,沈枫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现在兽潮只要不是呆在原地就好。”郭品名在心中默默想道。
兽潮的规模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最终兽潮选择了一个方向突围的话,防线还真的有可能被突破,但是现在,兽潮四散开,向着不懂的方向突围,这样一来,压力就分散开了,防线也不可能被轻而易举的突破。
包围网的战士们发现变异兽冲上来以后,马上就开始了扫射,现在树林中影影绰绰,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不知道这些黑影到底是变异兽在活动,还是树的影子在晃动,索性一梭子扫射过去,射中了树木那很无奈,但是只要能击中变异兽,损耗的子弹也是值得的。
变异兽的身上绽放出一个个的血花,出膛以后的炽热的子弹是旋转中的,击中了变异兽,那就是一个拳头大的窟窿,别说什么会激发变异兽的血性,变异兽的血性早就随着身上的窟窿淌出来的鲜血流走了。
此时变异兽在猛烈的炮火之下也只能无奈的撤退,如果站在上帝视角来看的话,那么这些变异兽如果凝聚在一起行动,那么不管选择哪一个方向,都是有机会能够逃走的,但是变异兽却根本不懂得合作,向着不同的方向奔逃,于是乎只能被各个击破。
外围的士兵们搞不清楚圈子里的状况,而包围圈之内的沈枫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被北边突然间出现的火光和爆炸给惊呆了,完全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轰隆隆……”,沈枫首先是听到了远方传来的爆炸声,之后站定了身体,仔细的看着远处,大山背面的区域竟然隐约能够看到火光,顿时就惊诧不已。
“这这这……柯一鸣这小子有这么强的实力吗?成为了五阶异能者以后,他战斗力飙升啊!”沈枫忍不住的惊叹。
在沈枫的印象中,柯一鸣的战斗力实际上还是很一般的,而且,就算是成为了五阶的异能者,那也多半和萧升差不多,杀几千变异兽也就是极限了,但是现在,北方出现了剧烈的火光,还有一阵阵的轰鸣声,这明显就不对劲了,如此剧烈的变动,震惊四野,不知道多少变异兽都被吓跑了,而且火光冲天,明显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可伊皱着眉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不是人类的异能可以做到的。”
秦可维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就着急了,大声说道:“我们快走,他们可能是出事了,快去看一眼!”
秦可维担心手下的人安危,于是马上就向着北方急速前进,她在心中判断了一下,觉得如此密集的爆炸必然不是柯一鸣能做到的,所以,一定是在战场上出事了。
沈枫也反应过来,一边跟着冲上去,一边就开始用对讲机询问:“柯一鸣,方青浩,请回答,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但是,对讲机里却迟迟没有传回消息来,过了两分钟之后,对讲机内才有回答传过来,但是这是指挥部的鲁开洋传来的消息,并不是柯一鸣一方的回答。
“城主,你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兽潮散开了突围?”这是鲁开洋在询问具体情况,但是沈枫也不知道,索性不作回答,等到搞清楚事情真相再说明情况。
当沈枫这边的一行三人赶到了战场上的时候,顿时就惊呆了,遍地都是焦糊的气味,漫山遍野都是变异兽的尸体,在战场上还有火焰在持续的燃烧,有火焰已经烧到了树林里去,不知道有多少变异兽死在了这一次的爆炸和火焰中。
此时,沈枫也迅速开始寻找其他人的踪迹,最终在一头变异野猪的身下找到了满脸漆黑的方青浩,他被变异野猪死死地压在身下,整个人都不能动弹,身上也无比的剧痛,就像是被坦克碾过去一样,似乎骨头都已经断裂了。
“救我,快把我身上的野猪推开,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方青浩虚弱的说道。
沈枫连忙把野猪从方青浩的身上推开,随后问道:“你现在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会如此的狼狈?”
方青浩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件事你就不应该问我了,你还是去问柯一鸣这个混账,我们本来都要撤退了,结果这小子手贱,点了一把火,结果把花粉全都点燃了,之后就是粉尘爆炸,我们大家都被炸散开了。”
方青浩也在庆幸自己还活着,当时的情况变化实在是太快了,他甚至还来不及防御自身,爆炸就已经来到,他只能勉强用水流包裹自身,希望能抵抗爆炸,最终被被巨大的爆炸掀飞。之后有变异野猪被烧死,不偏不倚就压在了方青浩的身上,反而是挡住了火焰的灼烧,保住了方青浩的小明,缺点就是差点没能呼吸过来。
要是沈枫来晚一点的话,方青浩恐怕就要被沉重的野猪压得不能呼吸了。
直到此时沈枫赶到,方青浩才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如今自己总算是活下来了,从未经历过如此惊险的战斗,不是死在敌人的手上,而是死在自己人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