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变成爪锋,脚掌变成后蹄,长发如雪,嘴角长出獠牙。
“魔化”蓑衣客淡淡言道,随后,响指一打,身后的世界空间开始龟裂,火龙冲出黑暗,冰芒飞刺而出。
“凋零!”蓑衣客手掌对着空气猛地一握,黑暗落下,木质的虬龙冲出地面,狂魔打碎无数花木后,被牢牢的锁在空气中,可在一瞬间,狂魔身上的钢木便有裂纹出现,钢铁扑入青木中,混在囚牢里,锁住狂魔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你不用担心,你不会枉死!”蓑衣客不会留情,这个时候他的底牌尽出,小世界中的一切手段都被他搬出来制裁这位狂魔大师兄!
“混蛋!你有本事松开,老子要撕了你!”狂魔的神情在这一刻极尽扭曲,嗜杀的本性驱使他一次次的挣扎,可出了精神,他一点都动弹不得。
“你放心,还没有结束,好酒好菜,我会好好招待你!”
“冰封!”
“岩爆!”
“火蛇!”
……
数不尽的招数在着短短的时间里倾泄向狂魔,蓑衣客手中的招式像是永动机一样的持续压低和打磨狂魔的气势和精力。
“天道剑!”蓑衣客剑指一挥,一侧漂浮在半空,等待良久的天道剑蓦然刺出,穿膛而过,入五脏肺腑,断绝众脉连接,净化魔气。
“啊!!!!!”
狂魔在黑夜中咆哮,魔化之下的他,只能感觉此刻更加的痛苦,什么理智都被他抛到脑后,唯一充斥精神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精神也在蓑衣客的指引下,陷入了常常的噩梦,噩梦之境在于循环颠倒,永远都走不出这杯固定好的世界。
“碎!”蓑衣客完全的摘取了狂魔的意识,并且选择了粉碎,狂魔现在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撤!”冷漠的看着狂魔咽下最后一口气,蓑衣客默然的挥手,撤掉所有的招式,狂魔的肉身落入雪地。
蓑衣客做完这一切之后,神识中忽然出现莫名的喃呢声,像是在帮助他超度亡魂。
有人说: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又有人讲: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一曰: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著之者,不名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
……吾得真道,曾诵此经万遍。此经是天人所习,不传下士。吾昔受之於东华帝君,东华帝君受之於金阙帝君,金阙帝君受之於西王母,西王母皆口口相传,不记文字。吾今於世,书而录之。上士悟之,升为天官;中士修之,南宫列仙;下士得之,在世长年。游行三界,升入金门。
……学道之士,持诵此经者,即得十天善神,拥护其身。然後玉符保神,金液炼形。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人家有此经,悟解之者,灾障不干,众圣护门。神升上界,朝拜高真。功满德就,相感帝君。诵持不退,身腾紫云。(《道家清净经》)
最后,声音消弭,毁灭从小世界里不见,出现端坐在蒲团上的老者,喃呢自言自语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德经》)
……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最后的言语,竟然和安承德所学的万物决一模一样,再仔细的观看外貌,和安承德的面容如出一辙,入魔……这一切变得像一场迷幻的梦境,捉摸不透的梦境,和他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玄奥,看不清,摸不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