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战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少女们总是生活在阳光中,连他们的身影也沐浴在阳光中,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青春靓丽。
但总有东西是不同的。就像世界上存在着美好的东西,也必然会存在着丑陋的东西。任何东西都是相对的,任何东西也不会单单的独立存在的。一切都是相对的,一切也都是共生的。有美丽就有丑陋,有清廉就有贪婪,有富余就会有贫穷......
就像有城市就会有农村,有聚集的地方就会孤单单的小屋。
在莱斯米特不远的地方,就有这么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久无人迹所以荒废的样子。
只见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走近了这座看上去阴森森的屋子,他慢慢的掏出钥匙,打开了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金属解剖刀。另外一个是死掉的十几岁的年轻女孩,躺在一张长长的,既像桌子又像水槽的瓷面台子上。
身体上方的墙壁上的软木板上,则是用血液画着的不知名的鬼画符。隐约着透露着不详和神秘。从少女的面容来看,美丽的脸庞上还涂抹着淡淡的妆容。但是现在,她冰冷的躺在瓷面台子上,一头黑发垂下,耷拉在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处伤口,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仪式进行的怎么样了?”进门的男人冷冷的问道。
“算上这个,还差两个就差不多了。”拿着解剖刀的男人回答道。
“尽快,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说完,拿着解剖刀的男人就开始了动作,又像是自言自语道。
“这是第五个,所以我们需要五刀。第一刀刺入胸前第四和第五肋骨之间的缝隙,位于左胸中央边缘,下刺二点三厘米。”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冷冰冰的用解剖刀操作着。
“第二和第三刀从左胸中央位置下方刺入,穿透到第六肋骨,两处伤口叠合在一起,下刺三厘米。”
“第四刀刺入左胸口上方第二根肋骨处,刺入两厘米。”
“最后一刀,刺入身体中前部的左三角肌,刺入五厘米。”
“好了。”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少女的身上就出现了五道深度穿透性伤口。除此之外,少女的身上没有其他的可见伤口。而全过程中,少女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
随着男人合上双手,结出古怪的印式,同时嘴里在不断的念念有词:“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有个窍门。找到窍门,否则就死。”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有个窍门。找出窍门。否则就死。”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有个窍门。跟着窍门,否则就死。”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有个窍门。服从窍门,否则就死。”
“恭迎您,大人。您忠诚的仆人皮洛斯在此恭候您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