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途副统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在这里听着。”
胡途副统领立刻说道:
“家主还知道我是你的副统领,可是现在,我得到了什么?我们备受冷落,但是赵成明他们却越来越得势,员外,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就直接赶我们走就是,但是,你如果想折磨我们,我们也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的。”
而一旁的赵成亮一听,登时出声骂胡途说道:
“胡途副统领,你不忘了你是刘府的家将,有你这么对你主子说话的吗?”
胡途一听,登时对着赵成亮怒喝道:
“赵成亮,不要以为你哥哥得势你就得意且目中无人,我可告诉你,我胡途再怎么说也是副统领,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而赵成亮刚要继续说话,刘员外挥了挥手阻止了他。然后,刘员外对胡途副统领说道:
“胡途,我知道最近确实因为很多原因让我对你们的关心少了些。但是,我自问我对你们一直不薄。就像你的副统领一职我也没有撤掉……”
胡途一听,冷笑了一声说道:
“员外,你真是问心无愧吗?还待我们不薄?那好,那我倒要问一问员外,为什么一切新的兵器都是赵成明他们先得?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为什么他的力量在不停的上升而我们却都要坐冷板凳?”
刘员外听后,说道:
“胡途啊,你说话请请着你的良心说。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是你拒绝了新的兵器了吗?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说这些新的兵器了?”
胡途说道:
“那好,我要和这一位赵统领的弟弟比一场,真功夫来见真章。当然,可以先要其他下属先上。”
刘员外听后,说道:
“好吧!”
随后,他们来到了擂台。
……
此时在擂台上,赵成亮的一个副手和胡途的一个副手正在对立着。
接着,胡途悄悄对着他的副手做出了一个痛下杀手的手势,而胡途副手立刻领命,并且拿上自己惯用的两把斧头,去和赵成亮的副手对战。
实际上,胡途副手早等得不耐烦,一直想自己出出风头。当下他立刻发出焦雷般的大喝,双斧齐扬,威猛之极,连环挥劈,一派凌厉招数,如排空巨浪般向荆善卷去,果然是不可一世的勇将。
这一下子,真的是看得人人动容,连最为熟悉自己副手一身本事的赵成亮都为自己的副手担心起来。而在场的所有女眷更加是捧着胸口的捧着胸口、捂着嘴巴的捂着嘴巴,全部都是紧张得不得了。
但是,赵成亮的副手却是夷然无惧,长剑闪电击出,灵巧处有若毒蛇出洞,沉稳迅疾之势则如风卷残云。或挑或架或劈或刺,每一剑都针对着对方的破绽和弱点,加上闪动如飞,充满舞蹈美感的轻盈步法,采用的竟全是硬挡反击的招数。
斧剑交锋之声不绝于耳,而赵成亮副手时而进击时而后退,十分的灵活,胡途副手竟然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而胡途副统领等当然是立时变色,想不到赵成亮随便派个人出来,竟然可以与拥有胡途第一副手之下第一人的称谓的家将对打得平分秋色。
而且更加让胡途更加惊讶的是,这个赵成亮副手的臂力比起他们来也是只强不弱的,这怎么不让胡途等一众惊骇欲绝。
而斗到了这个时候,胡途副手之前那锋芒毕露的锐气已经完全过去了。而且现在由于他的斧头非常的沉重,所以消耗的力气十分的大,此时竟然滞了一滞,此消彼长之下,赵成亮副手的剑芒暴张了数倍,反过来把嚣奇迫退了两步。
而胡途副手颜面大损,暴怒如狂下,奋不顾身的拼死反攻。
赵成亮副手则是一声长笑,闪电移前,竟然是以剑柄硬撞向了往他左边的太阳穴挥来的斧锋处,险至极点地把胡途副手最凌厉的右手斧荡了开去,再一矮身,让胡途副手左手斧掠顶而过,手中长剑化作电芒,斜斜由下方雷奔电掣般标射胡途副手的胸口。
而胡途副手魂飞魄散,双斧甩手飞出,抽身猛退。而赵成亮副手则还剑鞘内,冷冷看着胡途副手退身往后。
由两人交手开始,场内一直是鸦雀无声,此时人人眼光集中到胡途副手身上,知他已经受了重创,只是不知会否危及他的生命。
此时,胡途副手再退两步,才发出一下撕心裂肺的惨叫,砰一声仆跌地上。
胡途等一众见到这一慕,立刻霍地站起,而胡狂喊道:“胡奇!”
而辽古国人早就空坐而出,扑出去看此时已经仰躺在地上的胡奇,只见胡奇胸腹处鲜血泉水般涌出来。
同时,赵成亮副手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处,接受着大兴国众人的祝贺。而这时胡途等都已经离席去看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