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若云道:“知道啊,当时李成秋李老师临场表示了弃权认输之意,我方并无赶尽杀绝之意,同意了对方的弃权,既然弃权,那就应该回去了吧。”
“嗯,这部分的情况跟我们掌握的基本一致。”
这位高武老师点点头,道:“据说,这位李成秋李老师与胡老师您……年幼的时候,曾有过旧怨?”
胡若云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辛,当年的事情……”
胡老师倒是大方,很详细的将当年的往事说了一遍。
这位高武老师认真记录,目光在胡若云身上扫来扫去。
跟随在旁的左小多越看这情况越感觉不对劲,忍不住出言问道:“这位老师,我着呢么听您说话的意思,不会是那位李老师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吧?”
这位高武老师看了一眼左小多,叹口气道:“不错,这位李老师在回去的路上被人袭击,目前生死不明!”
“还有这等事?真是大快人……”
左小多一脸惊讶,随即道:“哎,我是说……这是还真是无法言说啊,这位李老师这两天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哪,还真是要与人为善才好。”
对面的那位高武老师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咦,这话说的……应该算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那个李成秋,这两天真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是在看台上嘟嘟囔囔骂华阳高武被当场揪出来这件事……相信就有不少人想要揍他……他倒了霉,先不管是谁下的手,大快人心四字,真是挺妥当的说词……
胡若云见状亦失笑道:“这位老师,您不会是怀疑我袭击了李成秋老师吧?”
这位高武老师神情不禁转为尴尬,顿了一顿才道:“根据调查,李老师的仇家……咳咳。”
胡若云庄容道:“我胡若云对天发誓,绝没有做这件事。其实我这两天的行踪全都有据可查,真的是就算有心也没有作案的时间。”
“还有就是……”
胡若云淡淡的笑了笑:“我的这段旧仇,当真是已经过去太多年,想要无声无息的报复,也有太多太多的机会,何必要在这个敏感时刻,徒惹嫌疑?”
这句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端的是将所有嫌疑,一次过尽都洗得干干净净。
左小多好奇的问道:“这位老师您好,辛苦了。我想问问,那位李老师的伤重不重?”
这位高武老师点点头,微笑道:“这位李老师挺倒霉,虽然没有致命,但是……浑身经脉尽碎,丹田被直接打穿,丹元被碎,四肢尽断,脊椎成糜……恐怕……”
摇摇头,叹口气。
其他听到的人都是浑身抖了抖。
这伤……真的还不如死了好。
这位李成秋老师就这么活下去,貌似就只有一个结果,就是生不如死啊!
左小多怅怅叹息:“李老师太可怜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呢……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去丰海探望一番。”
这位高武老师微笑道:“李成秋落到这般下场,多半就是自己作的,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调查,倒没有别的意思。”
左小多好奇的道:“那为何要来问我们胡老师呢?”
“因为……据在场的另一位老师和三位学生说,下手的乃是个女子……”
这位高武老师苦笑一声:“其实我们也是随便一问,因为……下手的一共有两拨,第一波截住李成秋等人,对其他人不管不顾,只对李成秋本人下手,直接将之打废打残。”
“然后其他人抬着李成秋老师继续往回走,也就走出百十里,又有一位女子前来寻仇,目标同样是李成秋老师,与其他人无涉;在看到其已经被打成那样之后,还是有些不满意,出手打断了其全身骨头……”
“全是女的?”
左小多目瞪口呆,随即猜测道:“看来这位李老师,没准是个渣男哪,老师们不妨循这条线调查调查……没准就是这些年被这位李老师祸害过的人前来复仇……哎,这人啊,可不能做渣男啊,鲜活的教训哪!龙雨生,你可记住了。”
龙雨生:“????”
卧槽,老子招你惹你了?竟然拿老子树标杆,不就欠了你一点点钱么,至于么?!
左小多一边提醒龙雨生,一边用这个机会看了看万里秀。
只见秀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不由心中就咯噔的一声:这事竟然不是万里秀做的!?
那这事儿……可就有趣了。
莫名的,心下生出几许些惴惴不安的感觉。
这……不会是穆老师……不会的吧?
穆老师应该没来……的吧?
左小多灵机一动,喃喃道:“难道是马老师,可他不像是气量狭窄之辈啊……”
“咳咳!”
胡若云连声咳嗽,严厉的看了左小多一眼。
这小子简直是搞事有瘾,就算是要移祸江东,死道友不死贫道,也不能逮到谁就害谁啊!
那位高武老师看了左小多一眼,只见左小多已经鹌鹑一般的低下了头,一幅犯了错误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不会的,华阳高武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
说了几句话,这位高武老师就起身走了。
然后就看着他绕了几个圈,又找了几个人,然后就找到了华阳高武马长思马老师,然后就看到马长思老师一脸懵逼的连连摇头……
所谓“不会调查的”云云,当然只是嘴上说说的!
左小多心中疑惑:这到底是谁干的?
我特意留着准备去丰海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