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再举几个例子,但绞尽脑汁也列不出自己几个优点来。
苏桃纳闷:“你喝多了?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喜欢的人蛮多的,方知啊,江屿和婉婉啊,蓉蓉,郑星啊好多,只要是我的朋友我都喜欢,你让我说个具体的,我还真说不出来。”
林方知听到自己的名字在第一个,一高兴就拆了包小鱼干赏给了讨饭的白芝麻。
雷行:“怎么没听到我的名字?”
苏桃一个激灵,补救道:“你还用说吗。”
“重说一遍。”
“好好好,雷行,方知,江屿,婉婉,蓉蓉,郑星,还有梅老,岑奶奶...都是我都喜欢。”
雷行不太满意,人太多了。
林方知从满意变成了幽怨。
苏桃耐心告罄:“真难伺候,没事你赶紧走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做点准备。”
雷行本来还想问的,只好作罢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记得十点到门口集合,不用带太多东西,最多一两天就能回来。”
...
次日六点苏桃就让梁策去把连莎绑好带出来。
戚云岚却说:“那多麻烦,让熊泰去绑,他的异能是‘囚笼’,抓人最好用了,而且他肯定尽心尽力。”
果不其然,熊泰接到这个活吓得脸都白了,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干,以至于把连莎当个蚕蛹似的囚起来,连嘴都张不开,更别说唱小调了。
苏桃似笑非笑道:
“你可得看紧了,若是让她跑了,以她记仇的性格,肯定会回来找你的,被人控制身不由己的感觉,你应该不想体会第二次吧。”
熊泰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从磐柳山出发到老站外围的一路上,他眼睛都没敢多眨几下,时刻紧绷着神经。
雷行瞧不起他这个怂样:“像个男人吗你?被一个女人吓成这样!”
熊泰咽了咽口水,小声反驳:“男人就不能害怕,什么道理...”
雷行朝他头上捶了一拳:“丢男人的脸。”
熊泰抱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桃看向被囚在后座的连莎,把通讯器丢给她:
“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现在给谭勇打电话,找个借口让他来这里,在这个过程中你要是敢动歪心思,梁策就会开枪杀了你,你应该清楚,他耳朵听不清,你的那些蛊惑对他不起作用。”
“听明白了就点头。”
连莎“唔唔”两声点了下头。
苏桃用她的通讯器把拨通谭勇的电话,然后朝熊泰说:“只给她松嘴。”
熊泰把自己耳朵里的纸团又塞的实心了些,才敢松开她的嘴。
电话接通。
“莎莎?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是不是失手了怕我怪你,一直不肯接我电话?没关系的,只要你没事就好,计划可以重新来,莎莎?”
苏桃带着威慑力的目光朝连莎看去。
连莎咬咬牙说道:
“勇哥,我没事,确实失手了,自觉无颜面对你躲了一段时间,但我想通了,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只要你肯原来我,我、我就回来,我们再一起想想办法,好不好?”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你别再躲着我了。”
连莎报了地址。
苏桃立马挂断。
熊泰紧跟着就把她的嘴封上,跟死里逃生似的,大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