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在过去的时间里,你曾遇见过数十次甚至上百次的生命危机。
但都被我提前干预化解了。”
小松鼠微微一愣,因为他从来没听到过袁泽说这样的话。
“我是你们信仰的神明,所以我能在必要的时候减少你们不必要的损伤,唯独面对岁月,需要你们自己选择。”
袁泽起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然后彻底消失在小松鼠眼前。
小松鼠默默下山,恐猪战士正在山脚下等着他。
作为异族的他,因为小松鼠的特殊照顾从而在栖霞镇内活的风生水起。
野猪妈妈早在半个月前,就成了恐猪战士的骈头。
野猪妈妈对恐猪战士说情话了,说愿意为恐猪战士生一窝小猪。
恐猪战士听了后,激动了一整夜没睡着觉。
野猪妈妈也是,她被恐猪战士从东南角挤到西北角,然后又到东南角。
他们是幸福的,但小松鼠不知道。
“玄机,不要悲伤了。生命总是会凋零的。”恐猪战士出言安慰道。
“父神也这么说!”
小松鼠径直向前,并没有和恐猪战士多聊。
因为他发现,恐猪战士并不是单纯的拿他当兄弟,而是对他有点别的意思。
小松鼠感觉,两个男的之间还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的。
否则影响会不太好。
恐猪战士小跑着跟上,开始和小松鼠将自己从前的故事。
从来到栖霞镇开始的陈年旧事。
小松鼠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你想念曾经的恐猪部落吗?”
恐猪战士摇了摇头:“我经常告诉自己,我需要想念曾经的部落。
但我的内心告诉自己,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这种想法是矛盾的,但也是真实的。
小松鼠叹了口气,解下腰壶又饮了一口酒。
曾几何时,这个腰壶里装满了泉水,也忘了从什么时候,把水换成了酒。
这种悲伤的情绪,还在栖霞镇笼罩着。
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压在人们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偶尔有几处位置,被一声声嘹亮的孩儿哭声打破沉寂的宁静。
栖霞镇内又有新生了,而且是鲜活的生命。
只有新生才能打破死亡的宁静。
袁泽舒了口气,生活还是要向前的,不是吗?
比起小松鼠内心的深沉,金蟒的处事态度就要好的多。
也可能是生活环境的原因,圣军的将士在经历了最开始的低迷情绪后,普遍选择用酒精来缓解心情。
等到最后,更是喝的酩酊大醉,放声高歌。完全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可以说是心大,也可以说是没心没肺。金蟒坐在一张宽敞的大椅子上,一手扶腿,一手拎壶。
“壹啊,你没享福的命喽。不过咱栖霞镇剩下的兄弟很多,你看不到的世界,就让兄弟们替你看着吧!”
“你不是最在意栖霞镇了吗?也放心的在土里睡吧。栖霞镇有圣军守护着,绝对安全!”
金蟒醉话连篇,等又喝了几坛之后就没人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袁泽从不周山上下来,游荡在栖霞镇内,内心平静无波澜。
等他推开大鲵的屋门时,大鲵早已等他多时。
“你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