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卸下,招娣就看到了陈陌身上的伤口,肩膀手臂腹部,一个三处,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陈陌受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陈陌再一次看出招娣的心思,无外乎自己在她心里那么无敌的人也会受伤?
“是那个带刀的姐姐。”招娣问道。
“姐姐?还叫得还真是亲切,要是被那人知道你和我是同伙,你一定会被大卸十八块。”陈陌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的伤口。
招娣很好奇的看了一眼,心中很是疑惑: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不流血?!
陈陌哪里会跟她解释这个,把斗篷扯成布条,就这么给自己包扎起来,动作很是娴熟,这又让一边的招娣嘀咕起来。
然后就是“驾”的一声,两人疾驰而去。
.....
两人没有急着回寨子,而是在半途的时候偷偷的把那只养了两三天的鸽子给放飞了。
“你要在搞什么阴谋?”招娣看着鸽子飞去的方向,不禁的问道。
“没有啊,只是让别人的阴谋晚来几天而已。”说着陈陌便朝着愚众堂的寨子方向而去。
......
愚众堂经过几天的煎熬,终于是熬出头了,那些势力没有趁火打劫,这就证明着他们已近稳坐这片区域的老大位置。
一个末流势力,一跃成为领头羊,顿时在这个圈子内引起不小的轰动,一些小势力都纷纷研究起愚众堂的发家史,以从里面学到经验,也来一个逆袭。
这些,愚众堂的人当然不知道,小弟们正挥霍着胜利的果实,而几个当头人则是等待着千礁岛什么时候回应他们这疯狂的举动。
那个海寇女子整天带在那给为她特意准备的屋子了,被迫成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闺女”,偶尔在传出窗边露露脸。
“这副堂主都好几天没见踪影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何斗看了一眼那个软禁女人的屋子,有些担心的说道,副堂主可是这个寨子的主心骨,他不在,总该觉有些不安全。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那个王妃的主意,这不是玩火自焚吗?”雷小蔓在一边说道。
“副堂主做事有他的道理,只要相信就对了,现在的局面不就是他完成的?”冯氏兄弟是寨子里最信任陈陌的,与其说信任陈陌,不如说信任那个演戏演得十足的神秘人。
贺丘在一边像是在思索什么的样子,但那些人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知道姓陈的不会和自己抢什么,但那几个人,可就难说了,而且他们现在完全臣服在副堂主的实力之下,他在担心一个结果,一个陈陌离去后,那些人对他会怎么样,不想往那边想。
陈陌离开的那天晚上,贺丘单独见过那个被软禁的女人,那些念头也是那个女人挑起的,女人还和他说了一场交易,只是贺丘没答应,也没拒绝。
这个女人虽然没什么实力,却用着各种手段在“挑拨离间”着,眼见正副堂主挑拨不了,就在其他人身上下手。
贺丘明明知道她是挑拨,但就是不能当成耳听风,吹过就散了,因为他说的也是事实。
这时一个小弟在寨子外面大声呼喊道:“是副堂主,副堂主回来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看向寨子外面不过一会儿,确实看到了他们的副堂主回来了。
走进寨子招娣把两匹马牵过安顿去了,只有那几人在打量着自己。
“你受伤了?”贺丘看着他身上的血渍说道。
“是啊,王妃身边有个贼厉害的婆娘,挨了她三刀,要不是当时的无辜百姓多,让她畏手畏脚,估计我都回不来了。”陈陌来到那个软禁女人的房子前面坐下。
“你还真的去了?我还以为你说说而已。”陈陌背后响起。
陈陌没有搭理他,而是老向贺丘几人,说道:“没事,那里没人认识我,愚众堂是安全的。”
“没事就好,你吃了没?”贺丘问道。
“还没,寨子里有鸽子?”陈陌问道。
“有啊,是之前黑水寨留下的,可能是用来传信的,那东西不能吃,之后我们还用得着。”贺丘说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前几天还在野外打了一只鸽子,看着像寨子飞来的,也没太留意就吃了,应该不是寨子里的吧。”
听到这里,原本还一脸笑容的海寇女子,顿时脸色骤变。
此时陈陌后仰着身子,脑袋向后仰去,倒看着那个女子,说一句:“你脸色怎么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