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无视这些,照样看我的罗氏堪舆。
可是看着看着,竟连书角都开始滴血,血液流在了我胳膊上,我伸手擦过去,却发现变成了水。
“滴答。”
耳旁,极为小声的动静惊起。
我伸手一模,额头湿热的,汗水也正是从额头滴入手背的。
这让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鲜血,就证明这凶煞还没打算对我动手。
我硬着头皮,再次读了进去,罗氏堪舆里一些我已经能倒背如流的句子,当我再次看它的时候,反而给我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太阳冒尖,晒得我脸庞烧呼呼的,我拿出来手机瞥了一眼,在不知不觉当中居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这居然都十二点钟了。
“咕咕。”我的肚子叫了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哪怕再伟大的人,也不可能不食五谷,吃饭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
凶煞可怕,饿肚子更可怕。
饥荒之年,要是凶煞长肉,都能被人啃秃噜皮了。
我也是人,更不可能免俗,再担忧井里的玩意,也要拿起来个水桶,走向抽水的地方,拉着铁丝管子,汩汩的往外抽水。
可当这纯洁的水珠像是初生的婴儿似得充满活力的奔向水桶时,我却像是被风迷了眼睛一样,看见了一抹鲜红,水珠居然成了血液。
我慌了神,眨了眨眼睛,不眨眼还好,这一眨眼,水的井盖居然掀飞了起来,我身体的重心也不小心倾斜了,前仰着一翻身,眼看着要朝深不见底的水井里摔进去。
昨夜的噩梦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拼了命的去抓井盖旁边,想要抓住救命稻草,可还是没用,朝着黑黝黝的洞口摔了过去。
“砰!”
双手狠狠地砸在地上,摩擦出了道血痕,可跟我想象中不一样的是,没有真的让黑色的井洞吞噬,而是摔在了井盖上。
我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气,刚刚所看到的一切居然只是假象。
井盖居然还安然无恙的在地上装着,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地方。
我咽了口唾沫,发现原本井盖的地方,用猩红的鲜血写着一个字,“死”
眨了眨眼睛,却发现这死字没有消失。
也就是说,它不是幻觉,而是实打实写上去的。
我刚刚进入昏迷的时候,凶煞用血液在上面写了字?俯下身子嗅吸了一下,不是动物的血液,哺乳类动物的血液不会这么重的腥气,冷血动物的血液比它要更腥,只有人类的血液是这种味道的。
本能令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