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些,我在心里提出来了个疑问,这群人处心积虑,做出这种事情来,目的到底为了什么?
云鬓道人,包括我在内,在这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我心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现在云鬓道人再去麻家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
“徐叔,咱们得进一趟麻家。”
“出什么事情?还是你猜到了什么?”徐文申眉头挑了起来,显得有些疑问。
我口吻坚定地说道:“麻家的死人不是麻功禄,凶煞一定是楚京,但不一定只有楚京,得进去看看,不然云鬓道人他们恐怕会死。”
“不死,也会遭人利用。”我在心底补了一句。
“走!”徐文申几乎是一瞬间脱口而出。
我刚刚说话的时候,脚下已如风似闯入了宅院门口。
听见了里面有人以细小地声音在讨论着什么。
等到我推开内厅的宅院门,瞥向里面的时候,楚京正如主人似得坐在一张桌子的主位,在招待着云鬓道人,包括中年男人,以及那个皮肤白皙的女人。
我们闯进来以后,云鬓道人蹩眉,有些不满地瞥了我一眼。
中年男人却没那么好的脾气,有些不阴不阳的夹起来桌上一道菜道:“有些人说什么过江龙,我看是落魄狗啊,还有脸走进来讨食吃,那就给你喽。”
用筷子将他夹的那一块瘦肉扔向了我这边,啪一声摔在地上,还沾着汁水,赤裸裸的嘲讽。
何断耳已经朝前走了一步,脸黑了起来。
我心底也一股无名火起,来这里就是救这中年男人跟云鬓道人的,他居然还在这里嘲讽我。
不过现在为了揭穿楚京的真面目,我也只能忍了这口气,咬牙切齿地劝说道:“云鬓道人,你们弄错了,麻家的凶煞根本不是麻功禄!是楚京,你们上当了!”
云鬓道人余光淡漠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用敲打晚辈地口吻说道:“年轻人,输了就是输了,再说一些傻不拉几的话,不只是丢你的脸面,也丢你们家里世代传承的那几件家伙的脸面,老老实实的回你的新川市,白水市这趟浑水,不是你有资格蹚的。”
中年男人也一拍桌子,面红耳赤地怒骂道:“胡言乱语的小子,赶紧滚出去!”
我一双眼睛尖锐如鹰隼般,死死地瞪向楚京,“还想再装多久?不要逼我用手段!”
楚京眯了眯眼睛,一副上位者的口吻玩味道:“麻功禄赏识你,可惜他是个死人,这里是麻家,不是你瞎胡闹的地方。”
说完,楚京便站了起来。
我瞳孔一缩,全身的精力都注意着楚京的动作。
谋划了这么多年的一场骗局,所养出来的凶煞一定骇人无比。
楚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不能小觑,更不能不当一回事儿。
他手掌摊平在了桌子上,像是以胳膊撑着他自己的身体挺直了起来,就这么绷紧了。
就在中年男人还冷笑看着我,像是个战胜了的公鸡一样的时候。
楚京动了,他的手像是一把锐利的剑,插入了中年男人的喉咙。
嗖一声射出来一把血箭。
旋即便是一声杀猪似得惨叫。
我鸡皮疙瘩竖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