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农家乐在内都没了?
可是上次来赣山脚下的时候,分明有一个大娘给我指了落魄居的方向。
我还同她聊了好几句,难不成她也是个凶煞?
可她身上分明没什么死气。
“小伙子,吃饭不?”中年大叔笑着招呼我,问我要不要尝尝他们这里的美食。
我摆摆手婉拒了他的好意道:“这会儿还有事,先吃不了饭。”
大叔呵呵一笑说道:“那就得了,我还得做生意呢,改天下山的时候,来尝尝我们这里的美食,赣山方圆百里,我做的烧烤都是一绝,谁听了都得给我竖大拇指。”
我额头一抹黑线,这赣山方圆几百里,除了这家农家乐,就连个活人都没有,他肯定是一绝,想要让人来跟他抢,也没人啊。
同大叔笑着敷衍了几句,我便离开了这农家乐,脸色瞬间冷冽了下来。
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赣山脚下。
好一个赣山脚下,恐怕这地方最凶的都不一定是飞鸟道人。
这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这中年大叔,虽然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死人,可绝对有问题。
说起那大娘的事情,一定要把我的思维方向往大娘是凶煞的这个角度偏移,而且我看他那地方的客人,居然还挺多。
这怎么可能呢?
方圆百里就连个活人都见不到,这男人却能在这里做生意,这也就算了,烧烤摊上还尽是人去吃。
中年大叔招待的可能不是活人,不过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冲突。
既然这男人不愿招惹我,我也不去理会他。
若是真惹了我,我摸了摸青麻布包,它鼓当撑撑。
这是我罗家不知多少代人的沉淀。
我随手从卜卦袋里面拿出来了个黄铜铜板,捏在了手心。
掌心铜钱,也有类似于定罗盘攥在手心的作用,只不过不是用来镇煞,而是用来清心。
它冰凉的感觉,随时随地都给人一种真实的触感。
让人意识到自己没有跟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从青麻布包里面还把哭丧棒抽了出来,手上拽着它爬山。
赣山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山坡路滑,也没有做什么修建,走的时候要以哭丧棒卡在山上的苹果树身上,用它来给自己增加一点攀爬的力。
就这么凭借着上次的记忆,何断耳在前方引路顺便还敲着锣鼓。
我在后方拿着哭丧棒跟定罗盘,注意着四处的情况。
徐文申跟何断耳,一人捧着一个黑色皮革箱子,里面装着的是要给飞鸟道人的古董。
就这么一爬就到半山腰了。
我们也到了所谓的落魄居,这地方的布局,每次都给人一种寒冷刺骨的感觉。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是飞鸟道人这个行家专门设计的。
像是懂行的画家专门画了令人看了以后会身体不适的艺术画出来,飞鸟道人这地方的布局也就同这个玩意异曲同工,我看了以后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