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也难怪这飞鸟道人怀疑,他们可不是身家清白的死人,是留下一口气在阳间苟延残喘,像是讨死狗那样半死不活的留在阳间的人。
他们想要摆脱这种折磨,找一个好阴宅投胎,可不是普通的旺宅就能救得了他们的。
这里面有老鼻子讲究了,飞鸟道人听说以后的激动可做不得假。
事情难到什么程度,相当于把一个在监狱里面执行了无期徒刑的死刑犯,重新救出来给他一碗公务员的饭碗。
飞鸟道人之所以怀疑我,也是在想我有没有这本事。
我眯着眼睛盯着飞鸟道人,饶有趣味地说道:“只要你别跟我犯犟,每天找茬坑我的钱把我当冤大头,帮你这个忙就没什么难的。把我罗家当什么人?走东南西北去忽悠人的术士?我们名声是自己干出来的,要解决你们的麻烦不容易,可我可以给你保证,如果连我都解决不了,你跟陆左就可以找个绳子在路边槐树上吊死自己最后一口气了,省的活下来也投胎不了瞎折腾。”
飞鸟道人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嘴巴哆嗦地说道:“罗……先生,你真愿意给我帮这么大一个忙?那我这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声令下,就是要让我去酆都给你把阎王的生死簿偷出来,我都要吊死这一口气去帮你办!”
“你少在这给我表忠心,你什么货色我清楚。别扯那么多没用的,等偷寿老人死了。你跟陆左的阴宅我立马给你们挖,完事我们一拍两散,各有各的道,大家就不要再见,扯这么多都是白说。”
飞鸟道人瞳孔一缩,讪笑着说道:“罗先生,这不劳您费神了吗?就偷寿老人这货,我一个人都把它拿住了。要我说完全没必要帮我师父也找阴宅,你是不知道,他要像现在这样活着,对这个世界帮助可大多了,到处去镇凶煞,就跟他妈雷锋似得做好人好事儿呢,你要是让他投胎了,且损阴德了。”
我没工夫跟飞鸟道人臭咧咧,冷笑说道:“你小心你师父陆左拆了你的牙,还在这里挑唆呢。你师父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货,好好跟他多学学,干点正事儿,老觊觎那点沾着死气的古董算个屁能耐。”
果然我话音一落,陆左的大脚丫子就踹了上来,直接一下印在了飞鸟道人的脸上,重重的一道痕迹,直接给他在嘴巴踹的裂开了,牙齿齐飞四散掉了一地。
飞鸟道人鬼哭狼嚎似得,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在地上就打滚了起来。
陆左乘胜追击,狠狠地上去补了几脚才解气地骂道:“老子怎么就教出来你这么个货色,走出去你再敢说你是我的徒弟,我把你嘴巴缝上,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这屁话。”
我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互相贬低,搂着薛小雅,走出来一下才傻了眼。
这骨玮公坟破地方,大街上就连三个轮子的车都没有,也人迹罕至的没个影子,更不要说找出租车了,麻功禄这之前接我们的车,也没放在这里。
本来搂着薛小雅,可光搂着她走这么久我都废了。
我伸手将她扶着,背了起来,就这么走向偷寿老人用来藏身的老宅。
等到了这附近,我从兜里摸出来手机,给麻功禄打电话,让他找车来接我们。
没一会儿,黑色的劳斯莱斯,还有加长林肯就缓缓地靠在了宅院外面。
麻功禄同司机早候着了,我上了麻功禄的加长林肯,只有徐文申跟何断耳同我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