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囚牢里的囚犯纷纷贴在粗铁条上,把手伸出铁牢,先后喊着:“把我们也放出去……”唯独中间牢房内的囚犯没有一点声响。
三个人的目光被牢房里的五名囚犯吸引着,但是他们又不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里,一时间不知道是放还是不放,于是都驻足不前。最后,三个人好奇的眼神,停留在中间牢房顶端挂的木制公羊头上,木头被烤黑,羊头中间还有个怪异的符号。
已经获释的女囚犯,努力将向前勾的肩膀挺直了一些,说道:“那间牢房里的活物是要献祭给神兽的,所以他一般都被钉死在牢房里,没办法脱身。”
妘雨织:“神兽?是指山洞里的那些怪物?”
“是的。”此时女囚犯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畏惧。
“蒙古安氏中兽可不是什么神兽,它只是上古时期的一种哺乳动物罢了。”秦川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们是被当做祭品献进去了。”
妘雨织:“既然我们是祭品,为什么他们重新抓到我们后,又不献了呢?”
秦川:“我们能逃出来一次,就能逃出来第二次,这可能也是他们没有立马将我们投喂进去的原因,而只是单单带走了胖起。看来我们再怎么做,也逃不出最终被献祭的命运。”
女囚犯:“那里面的人是被吓傻了,他还不知道因为你们替代了他,他还可以再活一年。”
秦川反问女囚犯道:“那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来?”
“我?”两排黑烂的牙齿闪现,女囚犯凝望远方,“只是不想在这崇山围做的笼中做鸟儿罢了。”
妘雨织指着牢房,问道:“他们都是?”
女囚犯摇着头,“七间牢房,男左女右,每个等级都不一样。”
秦川:“你不是说没人知道怎么出去,你又为何苦苦找寻出去的路?”
“你们不是进来了么?既然你们能进来,就一定有出去的办法。”
秦川被女囚犯怼的没话可说。
妘雨织嘴角上扬,看着秦川,“是个有意思的人。”
秦川指着远处挂在院墙上的钥匙,“他们交给你来处置,放与不放你自己掂量着看,我们还要找我们的朋友,在这里就先说再见了!”
秦川和韩烨,还有妘雨织转身准备离开监牢,忽然秦川又停下,快速走到挂钥匙的院墙边,取下一把与其它不同的钥匙,秦川扭头问女囚犯,“这把是开那山洞铁栅栏的钥匙吗?”
女囚犯摇摇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秦川心想,连韩烨都打不开的铁锁,想必是很特别的,于是他又问韩烨,“和山洞外面那把锁的颜色一样吗?”
韩烨点头,“的确一样。”
于是秦川肯定这就是开启山洞铁锁的那把钥匙,于是将钥匙揣进上衣口袋里,跟韩烨和妘雨织离开监牢。
古老的村子就在前方,三个人做好准备进入村子,再去神树那里,谁想一队队矮男子正有节奏地朝他们奔来。就在距离他们百米的地方,一字排开,四五十个矮男子手拿长矛和钢刀指向秦川他们。
长老站在队伍的后面,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族禁地,扰乱我们的秩序,现在又私自放我族的罪人,你们可知罪?”
“是你们先抓的我们,还把我们当祭品送给野兽做点心。”妘雨织说话间,往前走了几步,“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你们又带走了我们的朋友,桩桩件件都没安好心,现在还好意思来兴师问罪?”
“好一张利嘴,我乃这里的族长,有什么难处跟老朽讲便可,我定会助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有些本事,本来也不想与你们为敌,只是我族久居于此,不想被外界打扰,还请各位速速离去。”
秦川上前一步,喊道:“族长,我们无意间流落到这里,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我们苦苦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这可是天赐的缘分,只要你们放了我的朋友,而且我们找到要找的东西,我保证我们立马离开,绝不会再打扰你们,更加不会对外界说有你们的存在。”
“我们巫师的女儿看上了你们的朋友,只是想留他下来成亲,绝无加害之意。”族长微下垂的双目一转再抬起,说道:“至于你们说要找的东西,不知为何物?”
秦川没有立刻回答族长的话。
此时韩烨走到秦川身边,跟秦川说道:“只怕他们是为守护钥匙而迁居在这峡谷内,直接告诉他我们要寻的东西,恐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秦川同意地点头,然后双眼看向前方,“你们巫师的女儿恐怕跟我们的朋友不相配,还请你们先放了他。只要你们允诺我们在这里找上三日,就算找不到我们依然会离开,不带走任何东西,包括有关于你们的丝毫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