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雨织:“即然是他们们弄乱这里的,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左海?也许他会知道是谁一直在照看这所房子。”
“他应该不知道,不然他不会什么也不说的。”秦川盯着门外,“走,我们也去隔壁房间。”
秦川他们刚走出房门,还在阁楼的郭起从方形入口处探出头来,冲秦川他们招着手,而且还故意压低声音说道:“老秦,快来,老秦。”
三个人都朝郭起看去,郭起的样子似乎在告诉他们阁楼有发现,于是三个人决定先去阁楼看看。韩烨和妘雨织跟在秦川身后,踩着木制台阶去阁楼。
郭起蹲在出口边。秦川将双手搭在出口两边的木板上,“你小子这么激动,看来是有重大发现?”
郭起咧嘴笑着,小声道:“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你快来看看。”
秦川第一个踏上阁楼的楼板,接着韩烨和妘雨织也上了来。郭起随后用身边略显深色的薄木板,将方形入口盖上。
十几平米的阁楼晕暗潮湿,唯一的一扇小窗户被横七竖八的木板条封了起来。窗户两边放着两个置物架,一个置物架上没有摆放任何物件,另一个上放满了旧东西,有大有小价值不等。两个置物架上有许多面小镜子,对应着背面墙上嵌的许多小镜子。两个置物架之间有两只铜制的箱子,箱子都用锁锁着。
早早蹲在铜箱边的郭起喊秦川过来自己这边,“老秦,不是那里,是这儿。”
三个人转身看着郭起指着身边的铜箱,又改走到铜箱边。
妘雨织蹲下,手心托着铜箱上的挂锁,“你让我们来是为了砸开这个?”
秦川也蹲了下来,一只手抓起另一只铜箱上的挂锁,“按理说,这两个铜箱上的锁应该是被砸断的状态才对,可偏偏这两把锁如此的完好。”
妘雨织:“为什么这么说?”
秦川:”你别忘了,这座房子被人洗劫过。下面那么乱,而阁楼却没有丝毫毁损,这不合乎常理。换句话说,就是洗劫这所房子的人不是他。正相反,是他阻止了事态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所以这间阁楼才得以保存下来。”
“你别打哑迷好不好?哪个他?他又是谁?”
韩烨双手盘在胸前:“还能有谁?他当然就是左海。”
“左海?”郭起眨巴着眼睛看向身边的秦川,“你的意思是左海保护了这里?”
秦川点点头,“是我们先入为主了,一直以为他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没想到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文人。”秦川慢慢站起来,转身准备往置物架那边走去,“走,看看钥匙在不在这里。对了,你刚刚不是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哪儿呢?”
还蹲在铜箱边的郭起,用手拍拍箱子,“看见没?”
“看见什么啊?”妘雨织不解地问着。
秦川和韩烨都围蹲了过去,秦川再次敲了几下郭起刚刚敲的那只铜箱,韩烨则拍了几下另外一只铜箱。这时妘雨织也凑了上来,把面前的三个人都瞧了一遍,学着他们也伸出了右手,皱着眉挤着眼,右手掌重重地落在箱子上。没想到她手下的铜箱移动了零点五厘米,独留下底板在原地没有动。妘雨织惊奇地看着眼前的铜箱子,再看着斜对面的秦川,“我把它打开了?”
秦川摇摇头,轻轻推了一下郭起,跟着郭起直接用手去推另一只铜箱,另一只铜箱同样的移动着位置。四个人惊奇地看着除了铜箱地面,其它五面移动足有一寸的铜箱,其中郭起开口说话:“是不是很有趣?”
秦川轻微点头的动作几乎看不清,他的思想全部在这两个移动的木箱子上,“有趣,确实很有趣。”秦川咬了一下内嘴唇,鼻孔轻出着气,“两只会移动的箱子?”秦川摸着铜箱顶面上的凸透镜,环看一周阁楼内的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