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孙胖子和玉堂春将吃的喝的放到桌上,招呼我一块儿吃。
半个多月没见,孙胖子瘦了一大圈,想必是这段时间为玉堂春操劳所致。这家伙,还真跟玉堂春凑成了一对儿。
俩人在一起,典型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孙胖子这砣牛粪,倒是十分的滋养鲜花。俩人不说珠联璧合,也算得上是郎情妾意了。
玉堂春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脸色有些惨白,说话的中气也明显不足,估计还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当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受损的魂体恢复到现在这般,已经很难得了。也说明许金水宝刀未老,诡医门在阴行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憾动。
边吃边闲聊,孙胖子告诉我,那天我去许金水的医馆找他和玉堂春的时候,玉堂春确实已经跟死人无异。
当时孙胖子吓成傻逼了,抱着玉堂春一个劲的哭。
许金水正在配药,听到孙胖子哭哭啼啼的,当即骂起来:“一个女人,死就死了,你哭个屁呀,还有没有一点儿出息了?”
也就是这句话,让大明和二明都以为玉堂春已经死了。
实际上,玉堂春的情况,都在许金水的掌握之中。那天是玉堂春中尸毒、魂体受损的第七天,是一个非常凶险的节点。
能平安挺过这个坎,玉堂春就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了。要是没挺过去,那么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
而且能不能挺过去,只能靠玉堂春自己的意志力,任何的外力都没什么用。
许金水为了以防万一,提前给玉堂春喂了稳固魂体和让肉身保持生机的药物。也正是这些药物,让玉堂春度过最凶险的时刻。
我不解的问孙胖子:“既然都过了最危险的坎儿,老许头为啥还要带你俩离开医馆?”
孙胖子咬了一口包子,边嚼边道:“那也是无奈之举……”
原来那天的早些时候,周云江去了一趟医馆,跟许金水说,给孙胖子放阴雀的人已经现身,应该是冲着扎纸门来的。
周云江担心对方暗中还有帮手,会对孙胖子不利,让许金水将玉堂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还拜托他照顾好孙胖子和玉堂春。
尤其是玉堂春,身份特殊,不能出半点差池。
许金水想到玉堂春正处在最关键的时期,接下来还要做施一套极为复杂的“八脉玄针”,受不得半点打扰,便和周云江商量,将俩人带去诡医门废弃的老宅。
俩人在那一呆就是将近一周,昨天晚上才刚刚回来。
难道昨天许金水会说,孙胖子和玉堂春这几天就会回来,原来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后面我又问玉堂春,那天晚上在峰石岭,她是怎么被人当成行尸,倒挂在铁钩上的。
玉堂脸没好气的道:“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吧?想起来我就觉得憋屈,恨不得将那些南洋邪僧碎尸万段……”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吃完早餐,玉堂春收拾桌子,孙胖子突然拉着我道:“听说你最近又接了活儿,能不能把我和阿春带上?钱不钱的无所谓,关键是我俩最近憋得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