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胖子和玉堂春走了过来,我带着他俩在外面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避开了朱富贵一家。
我问玉堂春:“有啥发现吗?”
玉堂春回道:“怎么说呢?线索确实有一些,不过可能对咱们没什么用……”
通过对申雯和朱小宝的催眠,玉堂春发现申雯刻意封住了一段记忆,如果是以前,玉堂春可以轻而易举的独取这段记忆的内容。
但玉堂春大病初愈,还不能耗费太多的精神力,所以暂时无法探究。
直觉告诉玉堂春,申雯封住的这段记忆,很可能跟朱小宝现在所遭受的事儿有关。玉堂春试着以一个母亲的角度,跟申雯交流,希望能套出她的话。
可申雯看起来柔弱,口风却十分的紧,每次玉堂春的话触及那段记忆,申雯就会打马虎眼。或者以质疑的口吻,问玉堂春想干什么?
玉堂春担心逼得太急,反而会引起申雯的警觉,以后再想催眠她都难,便不敢再问了。
不过越是这样,玉堂春越是觉得申雯有问题。那段不愿被她提及的记忆,似乎令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随后玉堂春对朱小宝催眠时,由于精神力严重不足,只能利用短暂的时间,探查出他那天跟小伙伴出去玩耍的记忆。
当时四五个孩子去到了后山的一处地窖,里面黑咕隆冬的,朱小宝胆子小不敢进去,说在门口等其他孩子出来。
结果小伙伴们都不答应,拉着朱小宝一起下了地窖。
朱小宝无比的害怕,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渐渐掉队落了单,随后还掉进了一处深坑中。
地窖里的深坑,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朱小宝声音都喊哑了,也没人过来救他。
慌乱之中,朱小宝手里摸到了什么东西,心头猛的一震,原本非常恐惧的感觉,好像突然间就消失了。
后来几个大点的孩子发现朱小宝不见,回去喊来大人,才将他从坑中拉了起来。
那个物件也被朱小宝带回了家中,可惜玉堂春的精神力不足,无法继续深挖朱小宝的记忆,也不知道他把物件藏在了什么地方。
事后,玉堂春也问起过这个物件,但是朱小宝的反应跟申雯一个样,怎么都不愿意提及。
“哼,她们娘俩就是欺负我现在精神力不足!”玉堂春撇了撇嘴道:“要是让我再休息一段时间,我能把朱富贵一家祖宗三代的情况挖出来。”
孙胖子说道:“朱富贵这一家都有毛病,想解决问题,又不愿意配合。收他五万都算少的,要是我,低于二十万,爱找谁,找谁去,这活儿哥们不接了……”
正说着,朱富贵出来找我们了,手里拿着写好的协议。
这货不仅口才好,文笔也相当不错,条条框框写得十分详细,重点内容还用了粗体字。
“咱都是守法好公民,相信陈大师能够遵守契约精神。”朱富贵签好字后,还不忘点拨我一番。
孙胖子接过协议,仔细瞅了两眼,对朱富贵说道:“那受伤的村民都送医院去了,你应该也忙完了吧?要不咱坐下来聊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