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无比坚硬的茶壶被砸碎了,茶水顺着他脸往下流。黑脸汉子摇晃了几下,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手捂着被砸的位置,血顿时从他指缝间流了出来。
柳尘姻是我的逆鳞,谁动谁死。
“马拉个巴子,老子干死你……”黑脸汉子边骂边去抄茶杯,血已经糊了他半边脸。
我根本不会给他还手的机会,无比快速的抓住他头发,用力往桌上磕。
“砰砰……”几声响,黑脸汉子接连发出惨叫,最后被我摁在桌面上摩擦。
跟着黑脸汉子的两个女人见状,一边朝我扑过来,一边质问柳婆婆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人是我打的,跟柳婆婆无关,黑脸汉子要是再拿柳尘姻说事,我下手会更狠,甚至玩命。
冲过来的女人被另一个女人拉住了:“媛媛,别冲动,正事要紧。”
“我大哥要是有什么事,你一定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叫媛媛的女人心不甘,恨声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是镇师,不怕告诉你,我们也是……”
“你们南派镇师,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只会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去处处算计别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反应过来,细细打量了三人几眼:“你们是北派镇师?”
媛媛没好气的回道:“没错,我们今天代表北派镇师前来支持曾堂主,打破这极不合理的阴行规矩。”
“别以为这里是你们的主场,我李媛媛就会怕了你们。南派镇师除了坑蒙拐骗,简直一无是处,早就该把符牌交出来了。”
“让我们北派镇师主导镇师行业,肯定比你们南派镇师强百倍。”
李媛媛牙尖嘴利,声音还特别大,窗户的玻璃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草,你好像很不服气啊!”孙胖子这根搅屎棍,向来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拱火:“有本事跟我兄弟比一场啊,分分钟玩死你。”
“比就比,谁怕谁,来呀……”李媛媛似的等的就是这句话,指着我问孙胖子:“他能代表南派镇师吗?输了能让南派镇师交出三鱼共首符牌吗?”
孙胖子嘴唇动了动,终究是忍住了想要说出口的话。
三鱼共首符牌就在我身上,但眼下这情形显然不是跟她比拼镇术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孙胖子摸不清对方的来头,担心我以一对三,会寡不敌众。
输了面子是小,要是把三鱼共首符牌输给了对方,我就成为南派镇师的罪人了。
所以孙胖子顿了一下,咧嘴笑道:“你能代表北派镇师,我兄弟就能代表南派镇师,不过代表南派镇师和你斗法,跟交出三鱼共首符牌是两码事。”
“那玩意是镇师的图腾,也是所有南派镇师共同守护的荣耀,哪能随随便便拿来做赌注,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媛媛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回到位上去查看黑脸汉子的伤势。
黑脸汉子脸上的血已经被另一个女人给擦干净了,伤口也用碎布包了起来。
“马拉个巴子,要不是曾堂主一再交待要克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黑脸汉子指着我,牙咬得“咯咯”作响。
这家伙真的怒了,但并未失去理智中。
我抬头瞅了一眼他,突然被他脖子上挂的物件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