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大人,你是如何知道本驸马在此处的?”那个男人正是安阳公主的夫婿,禹州府的前捕头林又同,此刻他就站在楼道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萱他们,并第一时间对着苏萱询问道。
很显然,之前他可是一直不曾露面,按道理说不应该有人知道他在万花楼的存在,可苏萱却可以没有半点迟疑的告诉所有人,他这个驸马爷就在这万花楼的楼上,就在苏萱的附近。
因此他不得不好奇苏萱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能够准确判断出他所在的位置,并且第一时间对着他说了那样一番话,还逼得他不得不自己走出来和苏萱见面。
“万花楼的掌柜再怎么样有背景,也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等在此抓人办案,并未直接影响到她的切身利益,她没有理由冒着妨碍公务的罪而公然和官府作对。
再说即便是掌柜觉得我们的办案确实影响到她的利益,她在明知道我等官员身份之后,也断然不会拿自己那块豆腐往我们这块石头上撞,她可不是傻子,连这些得失都算不清楚。
所以她最恰当的做法,是将这里所遭遇的一切事情告诉这万花楼背后老板,从而让老板和禹州府的上下官员进行一次整理,找到最好的保护。
然而她却恰恰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带着万花楼的打手,和我们直接发生冲突,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所以我判断这万花楼的掌柜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而这个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围一切,并且做到准确的调度,只能说明这个人就在这万花楼内!”苏萱当即分析着说道。
“迟大人分析的不错,调理细节都很清楚,可是您这般诉说,也只能让大家听个新鲜,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本驸马操控了这一切!”林又同显然不觉得苏萱这些分析就足已断定他在这万花楼,总觉得苏萱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分析和判断。
“确如驸马爷所说,凭着这些不能准确判断驸马爷就在此处操控一切,但是细细想来,能够为万花楼掌柜撑腰,又可以权倾禹州府,不将本官放在眼里的人,不超过两个人。
这其中之一就是禹州府的知州大人,当然知州大人日理万机的,自然没时间到这里来消遣,而且,如若是知州大人的话,他定然不会藏头露尾,不出来和下官见面,所以剩下的就只有驸马爷您了,也只有您符合下官的所有分析和判断!”苏萱当即对着林又同说道。
很显然此刻的她丝毫没有犹豫,便将自己分析的依据给说了出来。
“果然是连破大案震动整个禹州府的迟青天,本驸马也不得不为你的心思缜密而感到佩服不已!”听到苏萱的话,林又同不得不对苏萱的分析表示倾佩。
要知道这官场上的人他见了不少,却从未见到过任何人有苏萱如此心思缜密的人,仿佛所有的人和事都逃不过苏萱的眼睛一样,这让这位驸马爷顿感微微忐忑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并且第一时间对着苏萱说道:“虽然迟大人所言有一定的道理,分析也丝丝入扣,本驸马没有办法进行反驳,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可以在本驸马面前将本驸马的贴身护卫给带走!”
林又同很清楚,他身边的贴身守卫是有品级的,说到底也是官,按照律例,官员要审查官员,必须得到朝庭的诏令才行,现如今苏萱没有穿官袍出来办案,又无诏令抓人,完全违背的办案程序,他提出质疑甚至不予配合也不算过分,因此他才对着苏萱说了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