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我以为她充其量就是个姘头……”
郎军旋即懊恼不已,这次方哥给的考验,又扣分了!
“你和那个米勤根庇护所的新主子有什么过节?”方圆问道。
赵徽徽一震,她自以为天衣无缝,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漏了马脚,不仅把自己在团队中的地位暴露了,更是连出逃的原因都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我是他后妈!”
郎军一惊,这身份,可委实不低了啊!皇太后的身份?
可紧接着,郎军就被赵徽徽的话彻底镇住了。
“我和那个贱人争宠失败,她嫁给了新主子,我被那个负心人追杀,只能出逃……”
哎?几个意思?
郎军圆扣子一样的狗眼眨了半天,琢磨出了其中滋味!
爹死了,后妈打算改嫁,但改嫁的对象,正是爹的儿子……
可是人家儿子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账,还伙同另一个相好的,想弄死自己后妈……
贵圈,能不能不这么乱?
“这些人是你的护卫?”郎军指着那几个暴徒、狱警问道。
赵徽徽点头,大方承认。
这时候,神婆也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波涛汹涌。
方圆没头没脑的问了神婆一句:“附近没有分身吧?”
神婆连水晶球都没看就连连摇头,可见,有些时候,道具是啥根本不重要,能力才是最关键的。
一听神婆如此说,方圆当即有了决断,打算找个其他办法治疗郎军,或者说帮助郎军早日恢复。
于是,方圆对赵徽徽道:“不管你是谁,都无所谓,刚刚说过的条件不变。”
“但有一件事儿,算是这条泰迪求你的。”方圆指了指铁屋子,“你自愿。”
赵徽徽能说什么呢?反正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大家都快活,何乐而不为?
郎军甚至都忘了呼吸,幸福,怎么来的这么突然呢?
……
不一会儿,铁屋子里就传出了大人都懂的声音,还挺激烈的。
只不过,越到后来,声音越尽兴,听起来多少有些凄惨。
而赵徽徽同学,自然也就说出了更多,外人可能听不到,但构成房子的金属,却忠诚的把她的话传到了方圆耳朵里……
比如,她是如何出卖前夫的,如何把亲友当成进身之资的,又是如何打算出卖米勤根老主子基业的,又如何暗示郎军早日自立的……
方圆坐在椅子上,身后神婆温柔的替他捏着肩。
小平头已经悠悠转醒,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亲眼看到羊王老人家的老板!
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据说,还是某个真神转世……
刚刚激动之下,嘎一声抽过去了,现在既然醒了过来,哪有不找机会套套近乎的道理?
套近乎,要从行动做起!先摆一个仰慕的笑再说……
方圆眯着眼睛看这群人谄媚无骨、一脸阿谀的丑态,心里琢磨,种花社荒野运输的阵亡指标是每趟多少来着?
记不太清了……没关系!大不了就多熬一段时间,让他们多跑几次嘛!
哪些还有抢救的价值,哪些可以直接回收,自然就一目了然了,越是末世,越需要整齐的人心……
种花社,可不留欺软怕硬、耳后见腮、头生反骨的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