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然而无论是贺涛还是叶寻,包括一直在墙角看戏的孙应武,都在这张静谧的笑脸上,捕捉到了直袭的寒意。
“果然,跟在猎鹰身边的人,都很可怕啊。”
叶寻在心里发出一声暗叹,随后苦笑了一阵,又故意板起了脸,一把扯开贺涛嘴里的破布,恶狠狠地讲道,“怎么,还是不肯说?”
“你们……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别说,这小子的嘴巴还真硬,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犯的事情天理难容,就算承认了也是一死吧,居然犹自嘴硬起来。
周晴又笑了,那张布满冷艳的脸上,闪过几分戏谑,并没有计较这家伙的死鸭子嘴硬,而是姿态优雅地站在贺涛面前,眨了眨眼,自顾自地说,
“医学上,把人的痛苦分为十二个等级,其中最高一级的疼痛是女人生孩子,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一旦我认真起来,绝对可以让你感受到远超于这个量级的痛苦,既然你还觉得不过瘾,那我就继续加码吧!”
说完,周晴又打起了响指,然后刚喘息不久的贺涛,便原地翻滚,好像一条脱离了水面的鱼儿,在地板上蹦来蹦去,惨叫连连。
几分钟后,周晴停下来,故意让他歇了一会儿,等到贺涛的气息不那么喘了,又再度继续。
连着三趟下来,这个号称是“史上最硬”的男人,最终还是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疯狂磕头,恨不得抱住周晴的大腿叫妈,
“停下来,快停下来……求求你,不要继续了,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
由于承受到了剧痛的折磨,导致这家伙五官歪斜,嘴巴里充满了白色的泡沫和口水,口齿已经变得不太清楚,一边磕头,身体还在触电般发抖,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嚣张?
周晴平静地一抿嘴唇,笑笑说,“这才10级的疼痛,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吗?后面还有很多刺激的呢,别着急,现在距离天亮还早,我们可以替你打上吊瓶,慢慢玩。”
“别玩了,我认输,我服了,这么一轮一轮地搞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早知道我第一轮就招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
贺涛痛哭流涕,趴在地上呻.吟哀号,宛如一条喷着白沫的死狗,但周晴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直到看见他翻起了白眼,呼吸也渐渐微弱下去的时候,才适时停手,打了个响指,又慢吞吞地坐上了椅子,翘着二郎腿说,
“那么,你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就自己说罢,我也懒得再开口问了。”
“是……”
贺涛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犹如一头斗败的公鸡,眼神满是对于魔鬼的畏惧,已经快被折磨到神智失常了。
根本不需要周晴一句一句地审问,这家伙就犹如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干过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招了出来。
而一旁的叶寻和孙应武则是直接看傻了眼,都下意识地夹紧裤裆,再也不敢对这个体质柔弱,然而内心却隐藏着一个魔鬼的女人,产生半点小觑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