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圆的语调深沉,尽管许多酒客不明白这些歌词所包含的意思,但他们从旋律中能感受到那种无所依靠的孤独感,仿佛自身也置身于夜深人静的街头,心中惆怅万千。
一曲唱毕,场上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这一次比安室葵的演唱更加轰动,酒客们全都怂恿着要再听一首。
檀木圆则放下吉他,委婉的拒绝了,他笑道:“如果大家以后还想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可以多来holmes酒吧捧场,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再登台的。”
随后,便在一众惋惜的余光中走下舞台,朝自己的酒桌回去。
惋惜归惋惜,不过在源直也跟安室葵的带动下,乐队很快再一次将现场气氛活跃起来,更多的酒客踊跃上台献唱,甚至还有借机向女友表白的,场面好不热闹。
这一晚holmes酒吧的消费注定要创造一个新的历史纪录。
檀木圆坐回酒桌上,发现陶舞虞的眼睛更红了,像只兔子似的,不禁疑惑道:“怎么,我唱的很难听么?”
陶舞虞摆摆头,“你唱的太好了,这是什么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但是好像又从这种苍凉的语调里感受到了希望,你唱歌的时候让我觉得,仿佛我爸爸年轻时也正该是这样朝气蓬勃的。”
檀木圆倒了杯酒道:“这是大洋彼岸的一首歌曲,如果你觉得好听,回家戴上耳机听原版的话,应该会更有感触的。”
陶舞虞却摇了摇手机,破涕为笑起来,“我偷偷录了视频,觉得你唱的更好听,要知道,听歌不仅听的是词曲,意境更加重要。此情此景,你的嗓音搭配这首歌,才引起酒吧酒客们的共鸣。来酒吧的人都是孤独的,他们渴望一种释放,是你给了他们释放。”
檀木圆不好意思笑道:“没有吧,我就随便一唱,没期望有这么多效果。”
“总之,希望你下次唱歌的时候能提前通知我一声,说不定有生之年,能帮你集齐一套专辑呢。”陶舞虞饶有兴致说道。
又喝了会酒,藤堂京姗姗来迟,到酒桌前先自罚三杯,抹抹嘴巴道:“不好意思兄弟,一桩案子耽搁点时间,一时间脱不开身。”
檀木圆又点了两盘小吃,笑吟吟道:“什么案子又难住我们藤队长了?说来听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