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左卫向与龙廷交好,可否交涉一二,以期略略转圜”宋阳山不甘心地问,就连庆安云闻言也望向程知节。
程知节看向大荒剑祖,苦笑道,“程某脸面,恐怕没有阳山你想得那般大呀!”
像是想起了什么,程知节淡淡一笑,“倒是听说,阳山当年曾与器符盟公孙家长女论及剑道”
宋阳山闻言一怔,正色道,“程左卫说笑了,年少不羁之事,何足再提”
庆安云闻言,咳嗽一声,再次看向大荒剑祖。
自冒出那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大荒剑祖便一直闭目不言。只是在大袖之中,一只手不停地掐算。
场中一时冷寂下来,不多时,大荒剑祖睁开双目,从容一笑,“此间剧变,龙廷早已伸手。”
三人齐齐一怔,不明所以地互相看看。
“现下,龙廷更是不能脱身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所举动。”大荒剑祖淡定地道。
说话间,一道灵光自密室外疾射而至,宋阳山伸手将之擒住,扫视之后便是一愣,正是龙廷来符。
……
经脉中的刺痛感持续不断,张尘虽然心急如焚,却阻挡不住修为急降到灵士中阶水平。这也意味着,自己辛辛苦苦数十年修炼,竟在几个闪念之间又重新跌回原地。
正当他愣愣发怔之际,刺痛感陡然消失,随后一阵阴寒之力连绵不绝地涌来。张尘意识中打了一个哆嗦,这股阴寒之力便迅猛地冲进各处经脉,最后更直直向自己的识海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