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鸢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这句婊里婊气的话居然是从穆白珩的嘴里说出来,他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穆白珩知道姜时鸢吃软不吃硬,而且为人很负责任,他自从被大嫂提点了之后,就一直在努力影响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
只不过,姜时鸢本人过于独立,他一般找不到什么发挥的地方,可是这次事件过后,也终于让他明白一件事,再厉害的小家伙,都有撑不过去的坎。
而且,男人为了自己的媳妇,那必然是不可能会要脸,那东西可没有媳妇重要。
穆白珩委屈巴巴,就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狗:“你不会觉得我能抵过你的怪力吧?”
“我……”姜时鸢吸了一口凉气,他说的还真对,她醉酒之后,他们两个人同处一室,这吃亏的不一定是谁,“那你要什么补偿,我尽量……”
“嘘!”穆白珩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毕竟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除了把余生交给你,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那我岂不是挟恩图报,这样不行。”姜时鸢摇摇头,穆白珩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平常一定不缺优秀的女孩子追,并不一定因为这种事情,就吊在自己的身上,虽然他救她的时候他不知道,可她也不过是在报恩罢了,这顶多算是扯平了。
“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穆白珩有些失望,他能感受到姜时鸢对自己的以来,为什么她就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追求,“哪怕是一个机会都不成吗?”
“我……”姜时鸢看着穆白珩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能让我想想么,我现在有点乱。”
“可以倒是可以。”穆白珩垂眸看着姜时鸢,“但是,我想听你说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没……”
“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穆白珩扶住姜时鸢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很担心你。”
“例行讯问罢了。”姜时鸢面对那样诚挚的眼神,只能含糊着说了个大概,“如果我真的会用‘禁术’,他们要保证掌握这个的人,起码得心理健康,不会成为威胁社会治安的疯子。”
“早餐想吃什么?”
“冰激凌!”
“不行。”
“那你还问。”
“我只会煮小米粥,你胃疼,刚好能喝。”穆白珩坦然自若地换上衣服,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她,“你是打算躺在床上让我喂你,还是自己收拾好了下来吃。”
“我可以自己去吃,谢谢。”姜时鸢简直无力吐槽,只不过是过了一夜,穆白珩真的没有被夺舍吗?
穆白珩清楚姜时鸢的脾气,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但是他也不允许姜时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伤害,他一定要保护好她。
他走下楼,厨房小火炖着的粥已经传出米香,他拿了只勺子搅了搅粥,然后拨通了王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