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我骂。
“你骂我,你敢骂我,我要你命!”
光这两下子的话,我可不怕。嘴硬道:“尽管放马过来!”一说这话,我又忍不住笑。我看看地上被蹬破的床,试着找根棍状东西,等下他再抬腿蹬我,直接用棍子给他塞上,让他大便失禁。这一想,心中甚是得意。果然附近便有一根,是个拖把柄。我以鬼之能力,将之挪来。
马面再次已快闪方式来到我面前,附身,抬腿,尾巴一甩,出现了!
“我插!”小时候我跟狗打过架,跟大公鸡打过架,也曾欺负过如青蛙一类的小动物,也去过动物园看老虎狮子,却绝对想不到长大后我要跟马打一架,还是这样的方式。
古有武松打虎,今有林枫虐马。
然而,我的棒子插了个空,他的脚也蹬了个空。我们之间被硬生生的拖开一点距离。具是心中失望,方才发现是芝麻,他的刀的缓缓的旋转,发出红光。马面以真身示人,芝麻的刀能够把灵魂吸进去。
红光就如一个漩涡,开始朝马面不停的放射,就像一个用光做成的漏斗!但是那漏斗没有吸我,显然是芝麻用意念在操控!
“这下轮到你凉凉了!”我舒了口气。
有道是一物克一物。芝麻的这宝贝果真有其神奇之处,以马面之能力,虽然能够抵挡,却已没法分心来与我斗。他定想不到人间还有这样的宝贝。
我现在大概能猜到,芝麻这小子的德性,他毕竟是男人,之前的表现多半是迷恋张佳驹的美色,不管对方是人是鬼,只消有机会亲近,就先亲近了再说,真的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倘若我死在“溜溜球”手里,那他风流鬼没做成,要做一只踢死鬼了。
“收了他,收了他!”我给芝麻助威。
眼看胜利在即,马面不停的“嘿儿嘿儿”叫,鬃毛衡一根、竖一根的。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窟窿,面盆大小。血滴子飞了进来,继而钻进来一个人,但见他收回血滴子,再次飞出,砸在芝麻的刀上,刀身不稳,似砸断了持续中的吸力。马面得已挣脱,慌得跑到窗边,抬起后腿猛的一蹬,窗就像被台风刮飞的一般。二者从窗口跳了出去。
只听得外面一阵鸟叫声,院子里那批家马想是见到了老祖宗,又被吓得不轻,脱缰乱嘶,也是嘿儿嘿儿的。
我追到窗口,看见他们化成一道黑光消失了。
我想不明白芝麻这小子是中了什么邪,怎的脑子能动,身子不能动。这一时,趟在地上的张佳驹悠悠醒来,看到旁边依然昏迷的道士和芝麻,又扫视房间。
我想上去领点功劳,她的目光却空空如也,我方才想起人是看不见我的。只见她推了推道士,又起来推了推芝麻,用手在芝麻的额头上摸了摸,又在芝麻的心口摸了摸。这小子居然醒了。
他见我,装作没看见,把眼一闭,软软的倒在张佳驹的怀里,我知道这小子是装的,果然偷朝我咧嘴一笑,两只手按在姑娘腰间死活不放!
我刚与一匹恶马一战,也不比此刻心中万马奔腾,不知道多少草*泥马。口中不由念道:“嘿儿、嘿儿…”往窗外飘去,飘到那棵树上,等这小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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