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家庭,跟父,母亲在她出生后就离开了。
他的父亲情绪比较暴躁,有轻微酗酒,听后情绪更加激动,而且有讲到一个点,女儿在家很温顺,父女之间没有很稳固,致使子女有缺父母爱的现象。”封沉说道。
“家住在乡下,那个范围比较偏僻,基本上没有摄像头,所以死者从哪里出发,这就是一个问题了,我感觉遇到这个父亲也是倒霉。”程穆紧接着发言。
“不过啊,根据死者的家庭状况,可以排除以劫财为目的作案,由于死者姿色还不错,情感纠纷是有的。不排除凶手激情作案或者以随机作案。”
“什么感情纠纷啊?”张艺紧跟着问。
“不要着急,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很大程度是由于家庭环境的原因,导致她从小失母爱。然而,从学校走访来看,她的交友一般大多数以女性群体为主。并且跟女性关系尤为亲密。”封沉说。
“女孩子跟女孩子不是很正常的吗?”彭可反问道。
“我说的这种亲密呢,是偏向于情侣之间的感情。”封沉解释的有些隐晦。
彭可疑惑的眯着眼睛,皱着眉头。
“那有些说得通了,因为死者上半部分,有被棉麻的物质品做的绳子所缠绕过,而且没有明显反抗的痕迹,根据她嘴角的分泌物,我感觉可能是死前有过亲密举动,而且是死者自愿行为。”张艺停下了,头和手不断的做着一些动作,示意着大家应该懂了吧?
彭可更加迷茫了,小手指搓了搓身旁张艺,对上的却是一种无法言语的表情,无奈只好看向孙昔明。
感受到呆萌的眼神,孙昔明一愣神,一时也解释不出来,偷偷在手机上打字,点击发送。随后指了指手机。
封沉真想一棒子敲在她头上,内心想非要说那么清楚吗?
彭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发出第一次注意‘WOW’的声响。
“彭姐真是……”程穆无奈扶额。
“现在孩子都玩那么大了,老阿姨,唉。”彭可不禁发出感叹。
“咳,咳”孙昔明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放尊重。”
“我们在案发地点有发现带血迹的剪刀,撕碎的衣服,衣角,还有一盒假发,已经拿到化验科去化验了,结果明天才能知道。”孙昔明环视一周。
……
孙昔明抬头看上时钟,将近要九点了。
“今天大家也辛苦了,好好回去思考一下,明天我相信有一个更好的答复。”
“加油。”
“加油!”
孙昔明坐在彭可的副驾驶上,略显忧郁凝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有没有感觉像黑色大丽花那个案件?”孙昔明来了句。
“做法有些类似,但是不完全相像,至少没有将身体分成两部,但是我觉得凶手表达的意思肯定和当时的不一样。”眼神中散发着一丝光亮。
“确实很不一样,做法倒像是初出茅庐的家伙模仿犯罪大师的作案行为。”
语毕,相约好似的一阵沉默,各自心中对此案五味杂陈。
孙昔明刚回到家就直奔书房,或许书房昏暗的气氛带来一丝安全。思考着为什么身上非要插玫瑰呢?也没有去效仿做法,他到底想用这种拙劣的技巧表达什么意思?
他对这种犯罪大师的“艺术”了解但不通透,搜索黑色大丽花,得到的皆为千篇一律的说法。
一篇又一篇翻看,味同嚼蜡,嘴里嘟囔着:“现场及尸体本身未见血迹,私密处未发现精斑等可疑物质。
死者尸体严重损毁,疑为小丑化妆。现场没有打斗或拖拽的痕迹,显然案发地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抛尸地点人烟稀少,没有目击报告……差不多。”
那么,接下来看看当时的受害者又是怎么样的一个具体信息。
父母离异,对生活充满着期待后的堕落,拥有过,却被爱情遗失,孙昔明感觉似乎有些关联。
瞥眼看着树桌上不曾翻动过的手记,这种情感描述相似最近案件,下意识的发着抖翻开孙志明的手记,他的印象中回闪好似有记录过花什么的,但是怎么也记不清了。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解封,装封。
“不是这张,
不是这张,
也不是,
这个?
不是……”
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心灰意冷的将所有的手机装封好,准备放弃的时候,从书柜里黑暗的最边上有一片像信纸类似的东西。
孙昔明将其抽出来,上面仅仅只有一段话:
谁把谁的身体
变成囹圄囚禁自己
……
你并没有罪
有罪的是这世界
“这是什么意思?”孙昔明解开衬衫的第一缕扣子,左手抵着太阳穴,大口深呼吸。
透过灯光,这两张纸好像又不相同,前半部分是张惨白的,像新的一样,后半部分却破旧不堪,有明显的坑坑洼洼的痕迹。
但很神奇的是,这上下两部分不尽相同的却是同一张纸,没有刻意粘接的痕迹,显然技巧比较高超。
“叮叮叮”身旁的手机突然间响起。
“喂?”
“喂,您好,请问是孙昔明警察吗?”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想,能不能跟你聊聊?……关于宋何月的。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叫程子墨,”
孙昔明心中一股子好奇和疑问涌上心头,当即回答:“好的,明天有时间吗?”
对方或许头次见回答那么迅速的,有些愣愣神,“当当然。”
“那就明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正好周末也应该有时间,是吧。”
肯定的气息不带一丝顾虑。
“好的,孙叔叔,明天见。”双分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