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往常一准要发脾气的沈召却保持着姿势,动没动一下,只是软绵绵的问害不害怕。
“是啊,害怕。借我打个地铺吧,好不好。”
魏叔同刚进屋耳边就传来蚊子的“嗡嗡”声,想来沈召也深受其扰才把自己裹得脸都不露,赶紧关上了门又插上了电蚊香液。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拽过沈召的脚踝,接着灯光低着头想给沈召上药。
魏叔同一凑近了就能闻到沈召身上有着干干净净的皂角香,细瘦的脚踝握在手里,往上是紧实修长的小腿,蜜大腿被遮在白色睡裙下面,上手摸了一把便心满意足。
“地上凉,上来睡。”
魏叔同细心的为沈召消毒,擦药,贴创口贴,原本打地铺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沈召居然答应了。“好啊”他亲了一口沈召的脚踝,一股子药膏味。他生怕别人反悔似的飞快的跑去关灯,钻进了沈召的被窝。
沈召的体温很凉,盖着棉被的部分也没能暖起来,魏叔同摸过沈召身上每一寸冰凉,心里对冰雪有了一丝丝渴望。
沈召被摸得有些情动,但是又只肯面色潮红的躺在那,随着魏叔同怎么摆弄她都配合,唯独叫她没有回应。
沈召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很深度的睡眠。
“姐姐……”
“别哭。”
“不一样的。”
沈召的身体在慢慢变暖,魏叔同只能搂着她,听着她的梦话,别的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魏叔同叫不醒沈召。
梦里的沈召被情欲烧的滚烫,她听见了魏叔同再喊她,但是她却无法回应。原来床笫之间还有这种舒服,沈召就像二月里的柳条一样,随着春风摆弄身姿,一节节的长出嫩芽,更热时还会开出花来,鲜嫩的能拧出清新的汁水来。
魏叔同不知道沈召怎么了,人虽然叫不醒,但是却很兴奋。他看着沈召把自己摆成一弯新月,眼角眉梢都像晕了胭脂,唇齿间溢出的液体甜腻如蜜糖,蜜色的大腿开开合合,像是一只孕珠的蚌。
脑子都要被烧坏了的魏叔同,脑子里想的只有“沈召也会藏着珍珠吗?”
不不不,珍珠方才被戴在了他手上,这可不好,他要还给沈召才对。
魏叔同用带着那串珍珠手串的手缓缓向下,本无意弄疼沈召,结果摸索之间还是引的沈召发出短促的尖叫。摇摇晃晃间液体撒了出来,像是浇在桑拿石上一样,热的他全身是汗。
沈召磨得魏叔同天快亮了才好过一些,虽还在梦中对现实毫无察觉,终归是稳当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是一个娃娃脸的艳鬼,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入了沈召的梦,还拉着她一夜荒唐。这叫什么事情!现在的地府就不能管管这种事情吗!这和强占良家妇女有什么区别!
这次出门沈召一件法器都没有带,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艳鬼缠上。在梦里缠上人,一场荒唐,为的是采阴补阳,这就是艳鬼。多数艳鬼的目标都是男性,被缠住的人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异样,反而有的还会觉得是神女入梦,时间久了气血两亏是小,越陷越深丢命的都有。
最出名的艳鬼应该要属聊斋里的画中仙梅三娘了,强一些的原因还是因为心怀怨念,其他的倒也与别的艳鬼无异,都是些损人阳气的术式。艳鬼本身不难解决,毕竟作为鬼混能力算不得多强,坏就坏在现在沈召她弱啊!
随着太阳慢慢升起,日照给了沈召些许能力,她从梦中挣扎了出来。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这就被艳鬼钻了空子,她以后可怎么混!
“你醒了啊。”
听见魏叔同再和她说话,沈召愣愣的点了点头,不知所措的揉了揉头。
“这tm什么情况?!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我这样算不算对不起小魏!小魏,我对唔住你啊!”沈召在心里崩溃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