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四五分钟吧。”
我听完马上愣住了,当时我感觉跟黑暗融为了一体,时间就像消失了似的,可仅仅那些声音和画面灌入我脑子的时间,也绝不止四五分钟,难不成死人的世界还真是与活人的世界存在于不同的维度,以至于时间都不一样了
这又像是科学又像是迷信的问题太过烧脑,我赶紧甩了甩脑袋,对黄悦翎说道:“咱们先回去再说,有些事情我还没想清楚,等我想清楚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黄悦翎很不情愿,最终还是拿起船桨,带着我摇摇晃晃地回去了。
回到曾大哥的渔船上,我一看表,才下午两点多。
我们是早上七八点出发的,我原以为这一趟至少会花掉我们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还想着尽量在天黑之前赶回来,谁曾想这才到中午时间我们就回来了。
虽然实际时间只有几个小时,可我感觉像是在水下过了一年,这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在舱室里休息了一会儿,我出去买了点吃的回来,刚坐下,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过一看,是邱妍打来的,她说她和曾大哥已经在返程路上了,大概会在晚饭时间赶回来。
我心下一喜,便催促邱妍抓点儿紧,说我有很重要的发现要告诉她,邱妍似乎很兴奋,她说她也调查到了一些东西,等回来后大家一起琢磨琢磨。
挂断电话后,黄悦翎一脸的不快,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拆开我买回来的东西,一边幽怨地说道:“切,在船上我怎么问都不肯说,现在人家一个电话就急不可耐地想告诉人家,真是见色忘友啊!”
“悦翎儿,我本来就是想等大家都到齐了才说的,这事儿太玄乎,单说给你听我怕说不清楚,你别想太多了!”
“算了吧,你爱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爱跟谁说就跟谁说,我才不在乎呢!”
看着黄悦翎整个一小怨妇的样子,我心说你那是不在乎的样子吗你就差说我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了!
吃完饭后,我俩又在舱室里小睡了一会儿,期间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都是那些斗争厮杀的画面,等一觉醒来,我发现我浑身都湿透了。
本来我还想睡一觉后脑子会清醒一点,没成想睡醒之后脑子更加浑浊了。
邱妍在电话里说会直接来渔船上,于是我们就在舱室里等待,大约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腾大哥开着车把邱妍和曾大哥送来了。
两人都是风尘仆仆,但是两人都很兴奋,看来这趟他们收获匪浅。
腾大哥顺路买了些吃的,我们的晚饭就在船上解决,吃饭的时候,邱妍把她此行的过程说了出来。
离开码头后,腾大哥带着邱妍和曾大哥到隔壁村找到了当时的那位年轻船家,据他所说,当时那帮奇怪游客的确从水里带上来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当时船沉了,几个人都分散在水面上,他只是看见有个人将一个长布包塞进了背包里,至于里面包着什么,他并不知道。
后来,这行人被水警救起,他们就分开了,之后再也没有见面。
年轻船家还说,事发一个多月之后,有人联系过他,那人自称是当时的游客之一,说为他的船没了很抱歉,要给他一笔钱,船家听了自然很高兴,就把自己的银行账号给了对方,谁知道那人果然在船家账户上打了一笔不菲的钱。
听到这里,我心说这伙人还挺仗义的,还知道给人赔偿,也算不错了。
邱妍接着说,她说这之后,她先是给她叔叔打了电话,随后他们按照叔叔的指引去了北京,虽然这趟去北京他们没能找到当年那位领导,但是找到了一位很重要的人。
我问邱妍这人怎么个重要法
邱妍笑说他当年就是这位领导的秘书。
看着邱妍满脸的笑容,我问道:“想必这位秘书知道当年的情况吧”
邱妍点点头,说:“没错!”
邱妍说,当年封湖之后,这位领导带着秘书找到了相关部门,报告了此时,几天之后,也不知道这位领导得到了什么指示,他吩咐秘书去找当地的水警,让他找几个游泳好手去水下把一个什么柱子扶正一下,至于为什么,领导没说。
秘书按照指示带着人下了水,下水一看,果然在石台上有一根奇怪的矛头,可能是之前拉网清理水下垃圾是给挂到了,所以矛头此时歪在一边。
秘书吩咐把矛头扶正,然后加固了一下,随后便离开了水底。
因为这件事挺平常的,也没什么人知道,所以这几个下水的人包括秘书都没怎么提起,就算提起了,也没人会追究为什么,于是这件事就这么的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