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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化至此，天启已经能看到一个清晰的文明图景了。
有九章这个超级人工智能录入的过程看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只是一段正常的人物演化，讲述了一个重要的起源过程，没有什么大场面，但内容的吸引程度还是很高的，科普感没那么强了，而且经过很严谨的时间流速计算之后，这个演化的过程具有了故事性，同时也提升了观赏性。
要想让一个文明深入人心，文明的内容很重要，而表达的方式也很重要。
今天的这个演化过程，增加了这艺术氛围，像是一部电影。
在《神迹》游戏世界中，接下来的几千年时间，将会有一个伟大的文明诞生。
天启在全息投影室里待了几个小时才，出来已经是晚上了。
凌岚刚做好饭，正把菜从厨房往外端，看到他出来，便说道：“我以为你还需要几个小时呢，洗洗吃饭吧！”
精神高度集中了一整天，现在放松下来，还真感觉有点饿了。
餐桌上，凌岚边吃边说道：“天方网站的发布会明天举行，盘古正常参加。”
天启现在对这个钓鱼计划已经不是那么感冒了。
在九章的全网监视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浮云，但他还是说道：“希望一切顺利吧！”
“这次行动之后，安全局要开始肃清全球范围内的所有已经确定的光明会成员，以及他们的产业。”
“这是根据你之前的意见制定的新计划，确认一个抓一个，逐步清除，逐渐打击。”
天启说道：“如果我说我现在已经确定了很多光明会成员的身份，你信吗？”
凌岚吃饭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不信…”
天启继续说道：“确实有很多，但不是所有，因为他们有一部分成员的信息没有在互联网上暴露过，但已经暴露的这些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
“如果把他们全部抓住并且审判，你们安全局在全世界的监狱可能就不够用了。”
凌岚急忙问道：“你是说，你通过互联网，可以确认所有在互联网上暴露过身份的光明会成员？”
天启解释道：“光明会成员之间通过网络、电话、邮件…等方式联系并且讨论关于光明会内容的，都会留下痕迹，只要找到这些痕迹，不就能确定他们是光明会成员了吗？”
“但是据我所知，光明会的很多成员之间，都会以见面或者写信这种比较原始的的方式联系。”
凌岚对这种网络技术层面的东西不是太懂，但对天启说的这些还是不太相信。
毕竟安全局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也无法大规模的确认光明会成员。
天启只是一个人，而且他整天都待在家里，哪也没去过，就把这件事情说得如此简单。
“这怎么可能呢？”
天启看着凌岚的样子，没跟她说太多：“吃完饭后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凌岚听到这话，马上就联想到天启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她知道，虽然有些奇怪，但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这是很正常的。
“好的…”
凌岚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智能手表递了过来，说道：“有什么事你只要摁下上边这个按键，我就能收到。”
天启把表戴上，让九章入侵进系统，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让表中携带的监视功能失效了。
果然，安全局的东西，千万不能绝对的放心。
……
午夜。
天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瞬间出现在眼前的一个透明到几乎不可见的球体，这个球体的表明映射着周围的景物，但是有些变形和扭曲，天启这个大活人倒映在上边，几乎已经成了一条白色的直线。
“这就是承载了九章运行程序的硬件？”
天启这么问道：“这东西的形状和外观都很奇怪啊。”
他的视界中出现了九章的文字显示。
【九章：你能看到的只是个投影】
天启尝试把手伸进去，没有任何的阻力，甚至还能感受到阳台的风吹着手。
“看得见，摸不着，确实只是个幻影。”
天启问道：“这个空间有多大？”
【九章：用三维空间的方式表达，直径为1.34飞米…】
“这么小？”
天启感到很不可思议，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颗质子……？”
【九章：是的…】
“原世界的人类科技，已经可以实现把质子从低维展开了吗？像科幻小说里的那样？”
【九章：在记忆程序中并没有相关记录，九章程序的起初运行硬件建造在太平洋海底，是个巨大的机械主机阵列】
天启疑惑道：“那也就是说，现在运行你的这个硬件体不是人类制造的？”
【九章：应该不是】
“应该…？”
天启笑道：“你不确定的问题，那应该就真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