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背也被他看了?”玄尧阴冷的声音透着冰霜一般的寒气,气压降至冰点。
“不是的玄尧,你听我说,他是为了看……啊!”
我解释到一半,玄尧手突然往前伸,朝我起伏的雪白上狠狠一掐,“那这里他看过没有?”
我痛得像虾米一般弓起了背,忍着痛楚道,“没有!根本不是你以为的样子,你听我说啊,你别不听我解释。”
玄尧此刻的脸明明同往常一样,可神色却变成陌生的可怕。他是他,可又不再像往常温柔如水的他。他现在浑然听不进去我的话,手指怎么折磨我怎么来,就好像我是一个玩.物,被他揉圆捏扁。
“玄尧不要,你听我说,你冷静一下,别这样!”
无论我怎么劝说,他都充耳不闻,直到我额头上大颗的汗滴掉落,他也不肯罢休。
他究竟怎么了?
“哟,在这好上了,外面可闹出大动静,你们还有心思在这玩那档子事,真悠闲。”
门口不知道何时站了个人,双手环抱在胸前,冷漠的说着看热闹的话,手还时不时的掏掏耳朵。
这面孔我是第一次见,很清秀,看上去也就跟我一般大小,顶着一头大黄毛,却穿着巫族的传统服饰,显得格外扎眼。
“滚。”
玄尧快速脱下外套,把我罩进他外套里,不然我上衣被扯得稀巴烂的样子,一定会被这黄毛看了去。
“你们在我家干事,居然还让我滚,搞错了吧?我是巫族后人巫天棋,你们两个是谁?”
这巫黄毛原来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跑到这来凑热闹。他就算是再笨,难道还看不出来玄尧穿着这一身大红袍是为了结婚吗?
现在玄尧的脸色看起来还很黑,我怕他为了动手影响身体,赶紧冲门外喊,“我是灰家婉婉,现在跟我夫君办事有什么不对,你要是再这样蛮不讲理,我等会儿就去拜见巫族长老,请他主持公道。”
“鼠妹婉婉?你怎么又捏了个女人脸,这女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你之前捏的。”
巫黄毛的话快气死了我,可我还要装出不在乎,“我夫君就喜欢这张脸,我就爱捏给他看着玩儿,你不喜欢随便你,我还不想你喜欢!”
“哦~原来是这样,”巫天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拉长声线后又话锋一转,“但如果你是鼠妹,那外面那个是谁?”
我心咯噔一下,故作平静,“外面哪个?”
“就是外面被吊在树脖子上,已经死了的那个。”
我心突然跳到了嗓子眼,什么,鼠妹死了?还是被吊在树上死的?!
我震惊的看向玄尧,他却一脸平静。所以巫天棋才说外面乱成一锅粥,原来是鼠妹出事了。
现在鼠婆还没找上门来,肯定是围着鼠妹尸体悲痛欲绝,等她有了心思再冲过来找我们算账,那一切可就真完了。
“怎么办玄尧,我们赶紧走,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鼠婆好歹也是灰家当家的,她家势力称霸西南,前段时间才丢了一个鼠妹的姐姐,现在又丢了鼠妹。鼠婆这是断后了,肯定会拉我们给鼠妹陪葬!
“谁说我要走。”玄尧冷冰冰的回我,再站起来,直面朝向巫天棋,巫天棋虽然比玄尧矮一个脑袋,脸也是嫩草一般,可他气势竟一点不输给玄尧。
“今天开始,巫族欠我的,我要全数讨回来,谁挡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