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单纯看那个女人的女儿不顺眼,想吓吓她,仅仅只是这样。
“塞拉这18年我都不在她身边。”利齐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内疚道:“看看我都做了什么,还逼得她去和别人道歉。”
“报纸上的内容不是真实的。”优兰达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西装裤脚,无措解释:“我有按夫人的要求将小姐往正确的路上指引,是她自己走错了。”
“就算是她走错了!”利齐用力收回自己的脚,怒气冲冲道:“也是你没有做好一个引路人的职责!还把过错推到塞拉头上也是乔茜教你的?”
“不是,我...”优兰达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给乔茜投去求助的眼神。
她倒想保住她,但利齐要将优兰达辞退的心意已决。
明明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却被人泄出庄园传播成现在这样,除了塞拉以外所有人都乱了阵脚。
她一回到家,就面临了安娜希怒气冲冲的跑来质问。
“塞拉!那日的高尔夫球赛,那颗球明明没砸到你!事情都过去几天了!那份诊断书分明是你造假的!”
将耳朵上的珍珠耳饰丢进首饰盒里,塞拉透过镜子看着安娜希生气的脸,从容道:“砸到了呀,你可以看看我脑袋。”
“你别骗人了!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你好好的!”安娜希走到她的身后,还真用手去检查她的头皮,看见上面真的有个明显的鼓包,她难以置信:“你故意把头弄伤的!?”
她没想到塞拉为了陷害母亲会对自己这么狠。
只是被一只大理石胳膊撞肿的塞拉耸耸肩,“就算我是故意的,谁会来帮助你澄清实事呢?”
“我的朋友们,还有埃里克。”安娜希底气十足,“她们会揭穿你的!这只是一件你走错路引发的小吵闹,你最好现在就去跟爸爸道歉!”
将一件小事故意扩大推上舆论风口浪尖的罪魁祸首,眉眼弯弯,笑的无辜。
“我不去澄清,你可以试试邀请她们站出来。”
哪个蠢货贵女敢再参与这点破烂事,容易破坏自己的名声得不偿失不说,帮一个登上报纸的情妇,她们疯了不成。
塞拉现在唯一要处理的不过是会看到新闻的埃里克和罗斯希尔,他俩是除了米拉以外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人了。
“塞拉!你别太过分了!”安娜希又要哭了。
塞拉慢悠悠的站起身,转身用手指抹去她半落不落的眼泪,“你的母亲偷走了我妈妈的一生,你占有了我的位置18年,谁过分呀?”
安娜希心中一窒,狠狠咬了下唇,“我也不想有这种出生,但这也不是你做坏事诬陷别人的理由。”
她这我见犹怜的纯洁模样就连塞拉都喜欢,她沾着眼泪的手指随意抹在安娜希的裙摆上,淡淡道:“那你和乔茜夫人搬出去吧,这样就清清白白了。”
“塞拉!”她被堵的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
塞拉放下手,“做不到就离我远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
关押洛西德的研究室是临时开辟出来的,里面的地毯全部被撤走剩下光秃秃的橡木地板,所有家具也全部移走,只留下了几张放着打字机和一堆文献资料的长桌。
靠墙摆放的水箱是比畸形秀场还要大好几倍的玻璃水箱,里面装点了不少石头花草,试图给里面的生物营造还身处海洋的舒适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