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的，刚刚回复一点力气就跟秦苍周旋去了，差点没有被累趴下，不过时机确实把握的刚刚好。
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被曾经自己的人给得手了，青环和毒针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都淡然的看着秦苍。
安娜看着秦苍，这个刚刚说要杀了她的男人，转眼之间被杀的就是他，这世界还真是奇妙，风水轮流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点都不假。
脖子上流下来的血很快就染红了衣襟，秦苍眼神呆呆的，显得有些木呐。“果然是我老了吗？”他喃喃自语着，脸色开始变得有些灰白。
但是没有人会同情他，恶人都会遭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以也没什么可怜的。
徐凡看着他，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果秦苍不是这么一个性子，那么他应该会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
可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在他心思不正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所以怪不得任何人。
“不是你变老了，而是你走错道了，连尊严都可以丢掉，结果早就已经注定了，怪只能怪你自己。”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还真的是可悲。
一个人连尊严都可以放弃，那说明什么？徐凡不知道怎么描述，也不想描述，秦苍看来是活不久了。
“如果你舍弃的尊严还在，或者像一个真正的战士一样，或许我拿你真的没有办法，很可惜，你什么都丢弃了，让我不得不这样对待你。”
他敬佩战士，但并不是像秦苍这样的人，徐凡说着，眼睛里无波无澜的，像星辰大海，一幕望不到边际。
“终究是输了，输了就输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也到了该死的年纪，活够了，也赚了。”秦苍的气息渐渐有些微弱，他这一生什么成就都没有，确实感觉挺遗憾的。
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果真是世事无常啊！只不过木已成舟，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徐凡对他说的不置可否，秦苍确实是输了，但是让他输的是他自己，也输给了自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悲哀了。
“既然你这么觉得，那就是吧！反正争论也没什么意义了。”谁说不是呢？人都将死了，说这个顶什么用，还不如安安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只是最终，人类终究是失去了救赎的机会。”这里才是他最遗憾的，徐凡撇撇嘴，秦苍还真的以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有效，真的是可笑，怎么到死的时候还这么执迷不悟呢？
“我会想别的办法拯救这一切的，并不是没有人。”纵使死了一个秦苍，世界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再者他的方法太过极端，徐凡觉得一点都不适合。
秦苍听着他说的话，什么都没有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青年的身影，那个青年曾经也是这么想的，以为自己可以拯救世界，只是最终他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