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的自信让台下的众人也忍不住好奇了起来,而众人的好奇又让郝大更为得意。
“很简单,你们选个人,随便挑一只股,再随便决定要投资多少珠,再确定卖出的时机,这财富之壶就能立马将收益给你吐出来,到时候咱们算一算,你们就会知道,这财富之壶的结果,和你们亲自去投资的结果一模一样,然后你们就知道,我郝大言而有信,一诺千金,是多么优雅的贵族了!”
“真的?”
“这怎么可能?那这现金流岂不是完美无缺了?”
“那只要判断得对,岂不是能一直挣钱?”
众人哗然,稍微有一些经济学知识的人都能明白,若郝大说的是真的,那这财富之壶将是无敌的赚钱利器,毕竟不用真的做项目,随便空想就有收益,这不是魔术是什么?
“哈,如果你们以为这是我的魔术,那也好,来个人来拿着这个壶,我和我的人完全不碰它,你们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郝大笑着,风光无二。
下面的观众惊疑不定,也就在这时,被谢庄和珠华洛盯了很久的韦德,最终还是在思虑再三后,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郝公子,我看,今,今天不适宜做这么一个测试。”韦德有所顾虑,他的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冷硬,却多了几个卡顿,少了几番气势。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在最后面的三人,尤其是这位穿着黑色大衣的韦德。
“嗯?”郝大更是不耐,心中还有些生气,语气顿时重了些,“你说什么?”
“我说,公子,你这壶,有问题!所以,今、今日,不便测试!”
韦德语气更加不坚定了,只因为他确实没在那财富之壶中感觉到任何一点灵力,他也不知道谢庄是凭着观察灵性(妖纹)来确定敌人的,他只以为谢庄是看郝大不爽,所以要给郝大添堵。
那他韦德不就成了大佬们斗争的牺牲品了吗?
“你再说一遍?”郝大瞥了眼也台下同样好奇的五公主,不断地提醒自己要注意风度,但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不像台下的观众,很多人他都认识,也知道身份,由于隐秘的原则,他根本不知道韦德是谁,在他的眼里,韦德就是个无名小卒。
“我说,郝公子,不便测试。”被连怼两次,韦德也硬气了起来,他想到自己身后就是谢庄,有冠位使撑腰,就算你郝大是控制局大公子,我韦德又怕什么?
“什么,你这狗东……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就你也配跟我郝大这么说话?你是不是要驳我的面子?我不测试,怎么服众?我不服众,他们怎么信我?他们不信我,新建奇观怎么有投资?没有投资,让我国少了一个名胜,你又该当何罪?”时刻牢记风度的郝大终于怒火中烧,一顿狂喷,帽子摞高,将韦德怼得一时还不了嘴。
“你说我这壶有问题,那你说啊,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韦德冷汗下来了,这壶看起来明明就是普通的瓷壶,哪有什么神异?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怎么证明他是诡异?到时候郝大或是别的什么人告罪下来,他怎么证明自己占理?
六神无主之间,韦德忍不住转头看向了谢庄。
众人也跟着韦德的视线望了过去,之间一位宛如谪仙人的美男子站在珠华洛的身边,他的容颜像阳光穿透层云一般耀眼,但之前却又极不引人瞩目。
看到这家伙,就算自信如郝大,也不免相形见绌,与之同时浮上心间的,就是嫉妒和难堪,他指着谢庄,满脸不爽和高傲:
“就是你么?你又是哪里来的无名小卒,要驳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