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搏啊,要不要我现在亲自去问他?”
“那倒没有必要了。等他走了之后你再跟踪他,看看他是不是去三小姐家里。”
“老搏,你不是怀疑他是杀人凶手吗?怎么不让我现在和他对话,要这么偷偷摸摸地跟着?”小白有些不解地问。
“我何时说过他是凶手了。你想太多了。”傅青轮不由地笑了笑。
“啊。害的我这么紧张。那到底是为什么让我这样地跟踪调查他?”
“不必紧张,等你回来以后我自然会一件一件地和你说清楚。”傅青轮笑了笑,
“现在全局里最能干的只有你了,不像李局长笨的和猪一样,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这也不懂,那也不懂。什么事情最好都不要和他说。”
“但小白你就不同,你是我最放心的。那就这么说吧,我希望你能帮我查出来,小宋现在和三小姐的交流程度到了什么地步。仅此而已。”
“那究竟目的是什么?我还是搞不清楚。”小白瑞很是迷茫地说,“算了,算了,我也不想搞的太清楚。我只做好这件事情就ok,其他的就你自己去解决好了。”
“呵呵,正是如此,不必太过纠结了。”傅青轮挂了电话。好好地休息起来,刚才闪过一些不可思议的念头,将另外一组所有的元素:神秘的密码,两个纠结的女人,离异的王总夫妇,还有保险箱,寄往德国的账单,这一系列的东西给串联了起来。他闭上双眼,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进行分析思考。
第一种可能性,三小姐说的是实话,的确小蜻蜓是王总的情人,老管家和保姆不知道也有可能。王总做的比较隐蔽,而有情人这件事情被其夫人察觉后与之离婚。
第二种可能性,三小姐说的是谎话,目的可能有两种:可能本身与杀父亲有关系,以此搅乱警方视线,第二种就是小蜻蜓与父亲遗产有关,希望铲除其得到遗产。
第三种可能性,双方所说都属实。都是为了钱而去的,但一旦情绪表现出来,说出来的话也就言过其实了。
但所有可能性如果一旦成立。那么还有几个因素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考虑进去,而一旦考虑进去,显得非常不合情合理。三小姐为什么突然就离婚了,而且离婚时间和父亲的离婚时间相差不多。老管家为什么要说谎?而且非常有可能与王总被杀有关系。那么寄给德国那笔生活费是给什么人的?傅青轮突然又想起,公司电码上的生日,但究竟多少,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时之间有些头脑模糊。隐约之间,1999几个数字还是记得的。
现在注射了药物,而且也忙碌了一整天,现在还在高速运转思考着,身体和大脑都开始符合不住,渐渐地产生了睡意。“莫非是私生子?”
傅青轮的心中产生了这样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么算起来,这笔生活费和现在欧洲生活中国人的平均生活费相差无几,时间上也比较相配,也可以很好地解释1999年发生的事情,或许这一天就是这孩子的生日。一股不良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想:“难道是因为这个小蜻蜓生了李总的孩子,然后决意要霸占王家的一切而不择手段下了手,而三小姐只不过希望靠自己的一点努力换回家的完整吗?”
猜疑,恐惧,不安,难受,种种不快的感觉顿时一起涌进心头。傅青轮一阵晕眩,渐渐地头低沉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主要缘故,这一次昏睡过去就没有再在短时间醒过来。
一直睡的很沉,很沉。但回荡在脑子里的依旧是三小姐,小蜻蜓,还有老管家三人的面孔和声音。
第二天等到醒来的时候,傅青轮才发现自己头疼欲裂,眼球干枯无比。偏偏又浑身无力。想喊出话来,但喉咙干咳的不行。医生走了过来说:“搏大警官,昨晚你可是说梦话说了一晚了。”
“啊?”傅青轮不由有些意外。
“真的呢。呵呵,不过说什么我们倒没有怎么听清楚。总之就是嘴里不住地发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好像也有喊叫声。”
“是吗?那可真是献丑了。”傅青轮笑了笑。
“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医生问。
“我不知道。我经常一觉起来就是中午了。”傅青轮说。
“好家伙。现在不是中午时分,是下午2点15分。”医生说,“还真怕你出点什么事情了。你一直在发低烧,眼球运转也非常厉害。我们在讨论,如果你再不醒过来就要采取些措施了。”
“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对么?”傅青轮笑了笑。
“不过期间,有几名警官过来看望你。不过看着你的样子不忍打扰,就都走了。”
“都走了?那都有什么人?”
“都是你认识的。当天送你进医院的那些人中。”
“医生,你预计我还能活几年?”傅青轮过了一会,突然开口问。
“这个。”医生有些犹豫。
“实话实说吧,我这个人很乐观的,什么都不怕。”傅青轮说。
“好吧,实话实说的话,按照你现在的情形继续下去。我估计你还有2到3年。”
“够了。等我把这件案子了解了,我也可以放心的走了。”
“看来你对工作还是这么热爱,何不暂时放下工作好好休息养伤。这样可以。”
“可以多活几年对吗?”
“对。”
“没有这个必要。我搏某现在只是一个废人,大脑残缺不全,很多事情过目就忘。所以我每天都要拿着笔和本子将重要事情一一记下。只有靠着笔记和回忆我才能勉强地生活下来。”
“但你的思考能力没有减弱对吗?”
“希望如此。”傅青轮说。
说着说着,傅青轮的手机响了。是小白打来的。
“老搏啊,你终于醒了。”小白在那头说,“我都来看了你三回了。你一直都是昏迷状态不省人事。”
“这你可别瞎说,”傅青轮笑了笑,说:“我可是刚刚睡了一个好觉,现在精神好着呢。说吧,又有什么新事情?”
“有两件事,不知道你想听大消息呢还是听小消息。”
“先听小的吧。我这个人喜欢从小到大。”傅青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