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生疼的后脑勺,疑惑不解的看在她。
“我说你是古天乐,你信不信!”
梅瑰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样子,一把把头上戴着的武生帽子抓了下来。
“这,这,这······”
白有德瘫在地上,手指着傻愣愣的儿子大涛子,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是活该!”
梅瑰凝冷冷瞟他一眼,嘴里恨恨说道。
“人家那姑娘是怎么没有的,你们心里没有个数吗,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们要是再不告诉我们真实情况,呵呵,就准备打棺材,红白喜事一起操办吧,还省钱······”
白有福的脸色一沉,显然,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孬好,这白有德一家,也是他的本家兄弟。
说心里话,我也觉得说的不怎么中听。
“呵呵,不服?不服就自己想办法吧!正好她给了三天的期限,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她抬腿作势就要走。
“闺女啊,我信,我信啊,作孽啊,白有德啊,都是你造的孽啊······”
那哭的死去活来的王翠花,大巴掌啪啪啪拍着大腿,这架势,同村里那些干架的娘们,如出一辙。
听她的话,这事,绝对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先把他带回去,我们商议一下到底该怎么办。”
红事差点变白事,这事,实在是过于玄乎了。
我得把事情好好捋顺捋顺,再做定夺。
白有德家里。
大涛子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似的。
镇子上的大夫来过检查一番,大涛子的身上,只不过是皮肉之伤。
好在扎伤他的那杆红缨枪,是戏班子的道具,枪头是塑料做的,这才让他留了条性命。
大夫在伤口上涂了一些消毒水,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白有德也从恐慌中逐渐镇定下来,在老婆王翠花问候三代祖宗的怒骂声中,断断续续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果不出我同梅瑰凝所料,新郎大涛子,大名白波涛,在结婚之前,有过一段感情。
白波涛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了县城,还谈了一个女朋友,也是他的高中同学,她的名字叫做张桂英。
张桂英家境贫寒,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高中毕业之后,就在县城饭店里当服务员。
尽管家境贫寒,可张桂英出落越发水灵俊俏了,个头高挑,身材苗条,五官更是精致,人们都说,她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大涛子同张桂英,上高中的时候就确立了恋爱关系,直到他大学毕业,前前后后都有六七年的感情。
倘若不是人心不足,这一对年轻人,顺利结成夫妻的话,倒也是美满姻缘一对。
可偏生,就出了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