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跑,杨奎这么一抓,结果,悲剧了······
只听哧啦一声脆响,我身上穿着的那黄底白花的纸睡衣,直接被撕扯开来······
更为悲催的是,我的身上,连个小内内都没有······
“啊!”
就在我刚刚反应过来,慌忙用双手堵住了男人命子的时候,耳边接二连三传出女人的尖利叫喊声。
我真傻眼了。
这都干了些啥!
就在我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之际,那手里抓着一块黄纸的杨奎,呆愣了几秒钟钟过后,突然嘴巴一咧,嗷嗷嗷如同疯子一般,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说杨无缺啊,你这是,你这是,随时准备办事的节奏啊,就是那二弟长的,实在不怎么壮实······”
一个如同铁塔般浑身黑不溜秋,浑身上下只套着一条大内内,长相如同张飞一般的粗汉子,嗷嗷拍着大腿疯狂大笑,另一个身上穿着袒胸露乳,衣不遮体,浑身白的像刚刚刮皮山药的我,傻愣愣站在原地,就跟傻子没有两样。
这一黑一白两个组合,这幅场景,任凭哪个看了,都是浮想联翩······
“臭不要脸,死变态,没脸没皮,臭流氓,神棍!”
耳边,传来白浅浅一声比我一声高的叫骂声。
苍天啊,大地啊!
我简直是比窦娥还冤枉啊!
想要解释,不等我开口,就被白浅浅那高吭有力的叫骂声给压了回去。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耳边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炸雷般的动静。
“杨无缺,你在搞什么搞!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回白头岭的吗,你到跑这儿泡妞!不对,泡汉子!”
泡汉子?她真是能造词啊!
抬头一看,如同天降的梅瑰凝,她把那捂着眼睛嗷嗷叫骂的白浅浅挡在了身后,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一番,一把拽住了我的耳朵,拖着我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杨无缺啊杨无缺,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你再好色,你也该讲究个对象啊,就算是你喜欢男的,你好歹也在意点吧,我真不知道,你有这么特殊的癖好,竟然喜欢一个杀猪匠!”
噼里啪啦之间,梅瑰凝将散落在一边的衣服,胡乱扔到我的头顶之上。
巧合的是,我那绿油油的内裤,悲催的是落到了我的头顶之上······
“怎么,这是急不可耐戴绿帽子了?放心吧,冲着你这如饥似渴的劲头,早晚会如愿以偿戴上大草原帽子的!”
或许是我的窘迫之态,实在是过于可笑了,刚刚还满脸怒气的梅瑰凝,终于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杨奎,你给我出来说个明白!明明是你同土地爷,非得拉着我喝酒,怎么一觉醒来,就这幅模样了!”
稀里糊涂、慌慌张张穿好衣服之后,我拖着哭腔,朝着那笑的跟发癫痫一般的杨奎大声叫嚷着。
这事,他必须给出一个解释来,要不然的话,这事不明不白的,这要是被我的结灵媳妇胡丽丽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我?
“土地爷?你小子脑子有病吧!”
杨奎抬起粗壮手臂,胡乱擦拭一下脸上笑出来泪水,咧着大嘴傻乎乎看着我,宛如看一个神经病一般。
“你,你,你真不是个东西,昨天晚上,那土地爷还喊你钟馗来着!”
“瑰凝,我看,白头岭就先别去了,还是先带着杨无缺,到精神病医院查看一番吧······”
笑成了一团的郝运来,揉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冲着梅瑰凝大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