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坏的很,看这事了了之后,我怎么收拾杨奎个瘪三!
我的灵魂被老陈头的魂魄逼入身体一角,宛如一个局外人一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的朝着那山羊卷走过去。
山羊卷吓的要死,瞪着一双纹着浓黑眼线的眼睛,心惊胆战看着一步步冲着她走过来的“陈老头”。
“那个陈清泉他老娘!你家男人上了杨无缺的身昂!在你面前的这个不怎么好看的小伙,现在就是你男人了!你们两口子,好好唠唠嗑,时间不能过长,否则的话,搞的杨无缺疲软了,以后万一不举,生不出孩子来,那你可就罪过了!”
杨奎站在一边龇牙咧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真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傻不愣登跟着他跑了出来自己遭罪受?
“凤英啊,我想死你了!”
就在我嘀嘀咕咕的时候,我的嘴里,突然冒出一个苍老男人的声音来。
声音生涩,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冷不丁突然开腔发出的声音来。
听了之后,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山羊卷吓的浑身发抖,慌乱冲着我摆着手,嘴里惊恐喊叫。
“凤英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年你男人死了,你自己拉扯着两个孩子的时候,你跟我说,你稀罕我,愿意跟我过日子,我这才搬到你家去的,我这才死了一年的光景,你怎么就跟我这么生份了?”
声音多了一份恨意,我听的头皮都发麻。
这事,倘若真如老陈头所说的话,这山羊卷娘三,干的就有点过分了。
就算这老陈头喝酒抽烟,可终归是辛苦操劳,替他们拉帮套一辈子,非但死了连张纸都没有给人家烧,找上门来,连一句贴心窝子的话都没有。
倘若这老陈头一个发怒,不愿意从我身上下来的话,岂不是连带着我都跟着遭殃?
这么一想,我顿时急眼了。
明明身体被老陈头占据,我却能够跟常人一样,能将周围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该死的杨奎,此时正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抽着烟卷,嘴里还不时哼着小曲。
“天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狗日的玩意,这个时候唱《天仙配》,岂不是让老陈头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那一心要抱抱婆娘的老陈头,听到杨奎的小曲,突然嘴巴一咧,脸上浮现出一丝猥亵的表情来。
“凤英啊,咱们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这么多年,亲热的时候不少,你却没有给我留下个一儿半女的,我好不容易来一次,要不······”
哎呀我的娘!
这老陈头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
都六十出头朝着七十奔,本人早就埋土里的人了,竟然还想着播种!
你也不看看这山羊卷都老成什么样了,护身肥肉横生,往我面前一站,简直是黑压压一座铁塔!就算是脸上又是抹粉又是描眼线,可一张粗糙拉人皱纹横生的脸,粗燥的跟猪皮有的一拼,就这么一块经久没有经过耕种的土地,地面硬实的跟水泥地似的,就算是浇水都不能透,还能种出什么苗来!
再说了,你老陈头可是借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