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飞舞,香火缭绕,杨奎大声念过安抚咒语过后,七八个身上贴着平安符纸的劳力,齐刷刷动手,快速挖掘起来。
“啊!”
正在挖掘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激烈的磕碰声,紧接着,一个劳力惊叫一声,一把扔下手中的?头,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
“血,血,血!”
脚底下一绊,劳力跌倒在地,慌忙手脚并用爬起来,嘴里大呼小叫着,就要往外跑。
“啊,她来了,她来了,她来索命来了!”
顿时间,本来还站在桥墩之前的几个劳力,扔下手里的?头,嗷嗷叫喊着,四散逃窜。
本来就胆战心惊的吃瓜群众,被他们这么一闹,吓的个个大惊失色,嘴里惊恐叫唤着,撒丫子就跑。
转眼的功夫,断桥附近,只剩下我、杨奎、梅瑰凝、郝运来、白浅浅及陈清泉哥俩。
那本来拍打着胸脯,说这事全包在他身上的白有德,早脚底抹油,跑的无影无踪。
这种人,让他耍嘴皮子行,真让他上阵了,就露出原形来了。
“大师,大师,这,这,这该怎么办?”
看着那随着狂风不停在空中飞舞的纸钱灰烬,陈清泉一张脸毫无血色,胆战心惊的问道。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这白衣女人过世,同你毫无关系,你又何苦如此惶恐?说不定,如果通过此事,能够找到杀害她的凶手,她会对你感激不尽,会保佑你家小宝健康长大呢!”
梅瑰凝冷冷呵斥一句。
不等我说话,梅瑰凝跳到桥墩跟前,拿起一把?头,就要准备继续挖掘。
“血?”
梅瑰凝惊呼一声。
怎么可能?
照着白有德、陈大乾等人陈述来说,这座弯月桥,足足修建了有是十八年了,倘若这生人桩,确定是修建大桥的时候所为,一个已经过世十八年等人,早就变成了枯尸,怎么可能还有血?
我同杨奎同时跳到桥墩跟前,俯下身来,盯着那桥墩仔细查看。
等看清楚桥墩此时的状况,我同杨奎不由对视一眼,不由呼出一口凉气!
那桥墩之上,可不是血吗?
桥墩之上附着的泥土,黏黏糊糊,稍微一碰触,一股黏糊糊的液体,就流了出来,同时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
“就是这里,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就是那生人桩所在的位置!”
杨奎抬手,冲着那桥墩作揖叩拜。
“这位姐妹,惊扰勿怪,今日我等帮姐妹重现天日,好生安葬,要是姐妹在天有灵,还请指点一二,我等也好找到姐妹五官,你也可以全尸而退!”
说罢,杨奎直接伸出手去,照着那黏土的位置,一把一把把黏土挖到一边来。
一下,两下······
我等不眨眼的盯着杨奎的双手,胆子小的郝运来同白浅浅二人,瞪着两双滚圆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县城,各自捂住嘴巴,唯恐一个惊吓,就会发出瘆人的尖叫声来。
“出来了!”
眼瞅着杨奎用手挖出一个女人的轮廓,他大吼一声,一把从桥墩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竟然是一个布袋!